敢情加在一起便是一百五十两之巨!还要专车,随行八人,这大牌耍的堪比天皇天后!
“是这三名丫头么?可是伴舞奏琴?”
洪莺莺有些耐烦,“正是……另外还有一名。”
我仔细将那三名女子看了一回,个个长得丰腴艳丽,样貌虽不同,神态气质倒有些相似。
“那一名在哪里,四名家丁保护小姐倒是好说,这四名伴舞可否换成海归中人?”
洪莺莺扬起眉毛,上下打量我一番,嘴角漾出轻蔑笑意,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我赔笑道:“价钱有否商量余地?”
洪莺莺脸色一沉,“袅袅送客!”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心里将她祖宗八辈感谢了个遍,仍然推出一脸笑容,“洪小姐咱们再仔细商量。”
洪莺莺柳眉倒竖,“我一会还有事,别耽误我功夫。”
我被这妞逼得走投无路,丢盔卸甲只得连声答应了她的要求。暗自骂自己输得丢盔卸甲,被人攻城破池,还高举城头白旗欢迎。
怏怏走出大院,只见一个丫头正在院中洗衣,样貌甚是单薄,想是井中水凉冰了手,双手互搓,不住呵气,我见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送我出门唤作的袅袅的丫头皱了眉头道:“乐音你切放放,准备一下后天出门。”
我原是向外而行,突然住了脚,回头问道:“这位也是随同伴舞的?”
袅袅驻足,眼神闪烁,“她是伺候小姐梳头的。”
好像有什么不对,梳头的丫头怎么又会干这粗活,地位甚至不如那些伴舞的?一提这丫头洪莺莺同袅袅便都有些言辞闪烁。我画了个问号,回头看了那丫头一眼,缓缓向外走去。
回到海归派见院中台子已经基本搭好,喜得我连连称赞暖洋洋办事妥当。若是后天天好,便可开场。又不知节目排得怎样,这才是至关要紧之事,我便去寻何松竹。
谁知见了何松竹、紫樱和美洋洋却发现三人一脸痛苦之色,神情极为疲倦。我心一沉,可是遇上了不顺?
只见一名花甲老者登台,我便跟着听起来,那老者面无表情,上台便冲着师傅那颗盆景深鞠一躬,“各位评委师傅好,我是一零二号选手侯药滑。我要表演得节目是黄梅采茶调。”
我一听是后世的黄梅戏便立即上了心。
接着他便张嘴开唱,“白布鞋垫成双对,母猪骡子带笑颜。你出恭来我淋菜,你洗脚来我浇园。”
众人绝倒。
我颤抖起来,莫非这就是后世的天仙配?看那老头脸倒有几分鞋拔子模样……
请走了那位老者,我忍不住问道“这几天有多少合格的?”
何松竹两手一摊,“你也看到了,都是这样的。”
我大惊失色,“不能一个都没选出来吧。”
何松竹无奈地摇摇头,这下我可彻底傻眼了,这戏台搭好了,锣鼓敲响了,底下观众都做好了,没有演员,可怎么是好。难不成让我海归弟子轮番上去独唱,二重唱,三高音合唱,群体大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