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捂住嘴,知道自己露馅儿了。
娇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认出裴朔的。
是他背自己下山?亦或者在沙漠里?
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与裴朔生了两个孩子,又在朔王府沁心院同床共枕那么久,怎么可能认不出。
有时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两人躺在床上不动,谁也没要先起来的意思。
裴朔知道娇娘这是要装蒜。
他立刻堵上她的退路。
“昨夜是你强行将我拉上床,还要脱我的衣裳,可不是我主动的!”
娇娘心里骂道:“果然是个黑心肠,什么都算的明明白白!”
娇娘只能耍赖:“我是喝多了,你呢?难道不能拒绝我吗?”
裴朔上半身撑起,但腰间的手一直没有拿开。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娇娘。
“这里是楼兰,你是楼兰最尊贵的钰公主,我在这里不过是个护卫,你想把我怎么着,我能拒绝吗?”
娇娘眼里都快冒出火了。
“裴朔,你真是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蓄谋已久,如今却狡辩!”
裴朔突然笑道:“你知道我蓄谋已久呀?那你没逃,还把我留在身边,是不是你也等着我呢?”
娇娘被拿捏住心思,脸一红,立刻道:“胡说,我是看你功夫好,我可不想刚回楼兰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裴朔也不生气,放在腰间的手轻轻摩挲着娇娘的细肉。
“那本王厉害,还是他厉害?”
话题跳跃太厉害,娇娘一时没反应过来!
裴朔哧的一声:“让你怀孩子的那人!”
娇娘瞬间明白他说的是康儿不存在的战死父亲。
她看着裴朔的眉眼,故意道:“差不多吧!”
裴朔绷住嘴角,尽量让自己不要笑出来。
他佯装生气,正要翻身再来。
娇娘立刻抬手阻挡,视线正好落在裴朔胸膛的那个血淋淋的牙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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