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她给答案的那两天时间里,时间对他来说分外煎熬。
好在两天后她给了他一个如释重负的答案,她同意结婚。
当时是她主动约的他,在餐桌上她告诉他她同意结婚。
傅宁洲至今还记得等待她答案的过程那种不自觉屏息的感觉。
他设想过如果她不同意结婚他要怎么做,设想了好几种说服她结婚的方案,好在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同意结婚”,她甚至没有再提任何条件。
他所有心思也全集中在了她同意结婚了的事实上,也忽略了其他问题。
他甚至是怕她反悔,很冷静地点了个头,对她说:“好,我们吃完饭就去领证。”
她只是讶异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点了点头,回了他一声:“好。”
用餐结婚他便带她去了民政局,领了结婚证,随后便和她回了她家,看着她简单收拾了些行李,当天晚上他们就一起住进了他们那套婚房里。
两人之间速战速决得像在解决一份合同。
她行李也简单,一个行李箱就搬了进来。
许是因为两人之间没有经历过那个逐步恋爱到逐渐熟稔的过程,这种混着学生时代的暧昧、又在多年后重逢里谈判式的速战速决的结婚方式让两人在婚姻里有种至亲至疏的距离感。
他性子淡冷,没有刻意走近过她。
她在尝试过走近又不得其门而入时慢慢也就放弃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彼此间的边界感和寻常夫妻是不一样的,也没有刻意留意过这个问题,反而因为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在工作上而习惯和她这种互不打扰的边界感。
直到她突然提了离婚。
离婚后再重逢,这种边界感更因为那纸离婚协议而不得不存在。
哪怕住到了一起,她不想与他牵扯太深,他不敢过于步步紧逼,他们之间也就延续了以前婚姻里那种互不打扰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