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日里在外面看守,是不知道里面牢房过的什么日子。”
他似乎很同情被关押在这里的人。
侍卫狠狠瞪着他,走之前还不忘记看向殷绥,观察他的表情。
发现殷绥一直是波澜不惊地状态后,便不满地走掉了。
“幽王殿下怎么想着来大牢这种晦气的地方了?”
他明知故问道。
“你说得没错倒好笑,尚烬是我的岳父,他的事我自然上心。”
他瞥了一眼狱卒,接着问他:“你觉得这些人看起来像能作暗卫的人吗?”
狱卒摇了摇头。
“他们当中有老,有幼,伤病残疾的挺多,正值壮年的男儿却没几个,倒像是被收留的乞丐。”
殷绥点点头,走近牢房去将那被打的孩子扶了起来。
这时候,他的眼睛终于有了一点波动。
“你说的对。”他看向狱卒。
“我想尚相将他们赡养在深山,只是看他们无家可归,便收养了他们。”
“若是养暗卫,没必要找这样一群人。”
就在他要再接着说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只老鼠蹦了出来。
在狱卒惊讶的目光中,尚卿雪一脚踩住那只老鼠,拿出手帕,隔着手帕将老鼠提了起来。
“牢房如此阴暗,他们身子骨又弱,住久了不染上病才怪。”
见他们在这里谈了很久,越来越多的狱卒向这边靠。
殷绥趁着人多开始像他们说教。
“我想大家在宫里早就知道尚相的为人了,他对我朝忠心耿耿,不可能有谋逆之心,所谓的谋逆,不过是有心之人的陷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