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意宫被整顿的消息就传到了萧太后那里。
得知自己安排的人全都被掉包以后,萧太后大发雷霆。
“这个贱人,给她点颜色,还想开染坊了。”她怒火中烧,坐嘴里骂的自然也脏。
而自己的贴身小太监小福子颤颤巍巍道:“皇后娘娘本来只想教训小红一人,谁知后来皇上来了,竟然将整个如意宫的人都换了。”
听到这里,萧贵妃更加生气了,她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道:“怀儿又要为这个贱人跟本宫对着干。”
谁人不知,这如意宫的人是自己安排的。
萧太后冷笑了一声,嘴角扬起一抹笑,嘴里呢喃着什么。
“怀儿,既然你无情,休要怪我一份面子都不给你留。”
次日,萧太后便以殷怀是新帝登基,对政务不熟为由,垂帘听政。
朝中自然有反对的声音,但除了尚烬和殷绥之外,她都能让他们闭嘴。
这些日子,正是选拔状元的时候。
江南水乡有个与柳言是老乡的状元郎,殷怀已经考差了其为人处世,觉得能成大器。
却被萧太妃一口否决。
“那穷乡僻壤地儿出来的状元,读的都是些死书,还不如在京城住了许久的探花郎。”
满朝的文物官员皆知,这探花郎正是她萧贵妃的栀侄子萧衡,太后这是故意偏向。
殷怀第一次在朝堂之上与萧太妃唱起了反调。
“太后,今日这状元郎能被选拔出来,都是通过了层层考验的,必然有他们的过人之处,太后何必咄咄逼人。”
萧太后不依不饶,但也没反驳,只是对着底下的大臣们道:“你们觉得呢?”
他说的话,自然没有多少大臣敢忤逆,于是他们纷纷附和。
就连尚烬与殷绥此刻也是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