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没疯，又不是我说的，要是实在不相信，你们可以问庄子上的人，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起这个，尚卿雪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老夫人看着尚卿雪的样子丝毫不像说谎，反而胡姨娘更慌，就算是有心想要帮尚姝婉说话此时也哑口无言，又看不惯自己一贯护着的人，被尚卿雪如此欺负。

她不再说话，这眼神示意着身边之人。

宋嬷嬷便替她开了口，将胡姨娘从地上拉了起来，“老夫人现在受不得刺激，还是莫要在这里哭闹。”

“此时我自会派人去查，你们都退下吧。”

尚卿雪不怕老夫人查，就怕她不管此事，只一味的纵容遮掩。

如今看来，老夫人心中还是顾念着相府，哪怕是为了相府的名声，也是不会轻易将尚姝婉重新接回相府。

等到尚卿雪真的要离开寿僖院，老夫人叫住了她，“三丫头，祖母可能对你之前说话确实重了些。你莫要往心里去，此事若真的是四丫头做错了，我会惩罚她的。”

尚卿雪难得的仔细与老夫人对视一眼，望见她脑袋上生出的白发，抿了抿唇。

“嗯。”

她淡淡应了一声，随后退出了屋子。

宋嬷嬷赶紧上前，扶着老夫人。老夫人如今不宜动怒，凡是都得顺着气，否则这身体很难再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