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烬的脸沉了下来,真心觉着薛长鸣身为薛家长子,也算是名门望族出身的,却一点礼数不懂得。
“慢着。”
殷绥看到了尚烬的脸色变化,在薛长鸣刚要踏出大堂的门时,喊住了他。
他的声音冷冽,让人感到不怒自威。
“本王即是代表父皇来慰问尚相的,那我在此就等于父皇在此。”
他眸色沉了下来,然后抬眼望向薛长鸣,接着反问。
“方才薛公子对我和尚相在言语上都不尊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面对殷绥突如其来的质问,薛长鸣微微怔住,有些惊讶地待在了原地。
他愣了一会,显然是被殷绥的气势吓住了,然后才开口解释道:“薛家没有这个意思……”
以薛长鸣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应对殷绥给他扣的罪名。
殷绥根本不听他的解释,面色严肃,随即说:“哦是吗?”
他接着进攻,然后说:“我看定远侯平日里对自己儿子的管教是少了,不然怎会说出如此无礼的话,败坏女儿家的名声。”
他的目光带有侵略性地刺向薛长鸣:“需不需要我知会你父亲一声,让他好生管教管教你。”
京城里有的是他的眼线,那些关于尚卿雪的不好言论他又不是没听过,当然也清楚这些话是从谁口中说出来的。
薛长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了,有点不甘心地将身子转向尚卿雪那边,作一副要道歉的姿态。
看到薛长鸣这副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尚卿雪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