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母亲打断,薛长瓶不耐烦地问定远侯夫人有什么事。
而后才带着一些不值价的药材敢去尚府。
尚卿雪正梳着妆,对镜贴花黄。
知道殷绥来了之后她又将头发散下来,要连翘重新给自己盘头发,妆也要再精致些。
“我们小姐已经是国色天香了好吗?还需要梳妆打扮什么。”
连翘的手没有停,嘴上却在抱怨着。
尚卿雪的手托着下吧,嘴巴上扬着,像是尝了什么甜果。
“哎呀,连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茯苓从柜子里翻出了前几日刚买的新款胭脂,打开盒子细细给尚卿雪涂上。
然后接着道:“再好看的女子,在心上人面前,也是会自惭形秽的。”
连翘嘟囔着嘴,咬牙道:“我又没有心上人,当然不知道。”
将头发盘好后,她又加了一句:“茯苓这么懂,是不是早就已经看上了家里哪个小厮,不如带过来给小姐瞧瞧,兴许还能给你们的事做个主呢。”
茯苓听着话就要去掌连翘的嘴。
见状,连翘立马停住手上的活要去躲。
尚卿雪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两个可别闹了啊,我可不想让幽王久等了。”
然后主仆三个人相视一笑。
等梳妆完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去大堂,看见了许久不见的殷绥,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
他看到她来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小淮哥哥。”她轻声喊出来,眉目温和,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