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阳跟着道:“能跟随大小姐保护大小姐是属下的福气。”
他们家小主子竟然关心他们的内心,怕他们心里不安,方才是在变相的安慰他们。
好暖,感觉浑身上下都有着用不完的牛劲。
陆有容交代完,就赶紧的回到了安置的宫殿。
陆有容也有点奇怪,菊朵儿肩膀上的烫伤竟没有一点好的迹象。
菊朵儿也按照她说的,不碰水什么的,也有好好上药,可别人的都已经止住了血,可菊朵儿的似乎都没用。
菊朵儿只用了傅太医留下的那一小瓶药膏。
这药膏气味清香质地却有些厚实,涂上去凉凉的颇为舒爽,想来该是好东西。
可为什么她这伤血都止不住?
她也看过菊朵儿肩上的伤,比她的面积大伤得还重,可她昨天用了医女那儿的药膏后,今天情况已明显好转。
是啊,菊朵儿是用的太医给的药,她用的是医女给的药,两个药膏是不一样的。
难不成医女地里的药反倒比堂堂太医给的更好?
或者说,这根本不是涂伤口的药。
陆有容不免有些疑惑。
仔细想想,常太医似乎确实没说这是什么,只不过她想当然地认为是烫伤膏。
看看菊朵儿还在渗血的肩膀,陆有容有些着急。
便拉拽着菊朵儿去医女们休息的屋子,厚着脸皮讨药膏去。
那几个医女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一见张贵人过来赶紧过来行礼,其中一个还算知趣,忙不迭关心起陆有容的伤口来:“张贵人手上的伤无恙了吧,用了药,想来如今已大好了。”
陆有容立马苦起一张脸,笑得有些勉强:“正有些不妥,才想找几位帮着看看。”
陆有容把菊朵儿推到前面:“我这贴身婢女,用了常太医给的药膏,也不知道怎么,昨天到今天一直有涂抹,就是不见好,血都没止住,还在渗血,布条都换了好几回了,好要劳烦你们给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医女们立刻面面相觑。
常太医年纪虽轻,在太医院乃至整个京城都是声名赫赫,平日里除了皇帝外,后宫里位份低的想请他诊一次脉都是奢谈。
要不是昨天大火人太多了,只有常太医一个人在这,这些宫女太监,这辈子都不能得到常太医的救治。
就他们太医院的太医们,尤其是常家人,不管年轻与否管制与否,那些宫外的公侯勋贵们若想请,都得绞尽脑汁托尽关系,也不见得能得偿所愿。
谁知道这个张贵人倒好,人家常太医给开的药膏治的贴身婢女,那是天大的福分,这张贵人不但不领情,还带着自家的贴身宫女来她们这念叨常太医不行。
其中一个医女看了看陆有容拿来的药膏道:“这可是个好东西,烫伤了这么多宫女,却再没得着一瓶,可见这东西的稀罕程度,您的贴身宫女能用上,也是您的福气,可能是伤的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