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公还在家里等着消息呢。”
陆乾元突然想了起来:“外公知道有容在刑部大牢挨了鞭子,气的要把刑部大牢掀了,得亏我拦着,您不夸夸我?”
陆老太太真心不想夸一句,但看着陆乾元期待的小眼神,硬生生道:“你真棒。”
陆乾元乐呵呵的站起身:“多谢祖母夸奖,孙儿这就回去了,祖母好生休息,孙儿告退。”
说罢,陆乾元就大步离开了。
屋顶上,陆有容震惊的脑子不停乱转。
祖父?祖母?孙儿?
她这是偷听到了什么?
果然是有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关系。
陆乾元的外公肯定是镇国公了,陆乾元叫她外祖母祖母?那她的外祖母就是镇国公夫人,陆乾元就是她的堂亲。
怪不得在三法司衙门的时候,她就觉得陆乾元热闹凑的奇怪,而且完全偏向她的。
这么说,之前在三法司衙门的事,就是她外祖母让陆乾元过去帮她的。
再加上这次的夜闯刑部大牢,也是她外祖母安排陆乾元去的。
她的母亲岂不是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可镇国公嫡出的可只有一个女儿,据说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在了边境。
她才十六岁,如果她的母亲二十年前如果已经死在了边境,她是怎么来的?
人在死了之后还能生孩子?根本不可能好吧。
陆有容在屋顶上凌乱,康九跟丁阳俩也在屋顶上凌乱。
康九蹙眉。
要不要发出点动静让陆老太太察觉。
丁阳身下骑着一名隐卫,手上还掐着另一名隐卫的脖子,愁容满面。
两个人在隔壁屋顶的角落里,目送陆有容凌乱的差不多了飞身离开了隔壁大堂的屋顶。
陆有容离开后,康九解开了被丁阳掐住脖子的隐卫的哑穴:“对不住了兄弟,你俩是老夫人的隐卫,咱们各司其职实在没办法,我得帮着我家小主子,你们得帮着老夫人,方才事发突然,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家小主子怎么就窜屋顶上了,只能委屈二位了。”
丁阳松开了掐人脖子的手,人也从另一名隐卫身上下来:“不好意思啊,实在对不住,对不住啊,明天我去买两壶酒两只烧鸡给二位赔罪。”
说完,解开了方才一直被他骑着的隐卫的哑穴。
康九陪着笑:“是啊,我们家小主子办事办的虽然是莫名其妙,但我们身为她的隐卫,她不管要做什么我们都得帮着,她想上屋顶偷听,我们就得帮她不暴露。”
方才被骑着的隐卫没好气道:“那你俩是不是应该替小主子把我俩杀了灭口!”
丁阳连忙摆手:“那不至于,不至于哈兄弟。”
“怎么不至于,不是要帮忙隐瞒不暴露嘛,我们知道了必定要禀告老夫人,那就是暴露了,除非你俩杀了我俩,死人才不会暴露了小主子方才偷听的事情。”
丁阳戳了戳一旁的康九,凑到康九身边小声道:“我觉得这兄弟说的有道理。”话语间,手已经摸上了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