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开口,其他的保皇一派都开始声讨,双方的人都争吵不休,沈执川就站在大殿的中央,看着文物群臣吵得不可开交。
争吵途中,朝堂之上的文臣武将迅速分成了两个阵营,这会儿也不顾什么文臣武将的站位,保皇一派站在沈执川右手边,保沈执川的一派站在沈执川左边。
沈执川脸色越来越阴冷,看着朝堂之上的人员分布,他清清楚楚的看着好几个他亲手提拔的武将站在了保皇一派的阵营之中。
萧谌坐在皇位上,静静的看着文物群臣吵架,他不急不躁,也没有丝毫愤怒的模样,目光始终停留在沈执川的身上,嘴角哏着一点挑衅的笑。
沈执川此刻仿若站在洪流漩涡的中心一般,这场事端是萧谌主动挑起来的,眼看着朝堂纷乱不休,只要消息从皇宫之中传出去,他沈执川这个摄政王的民心可就失了大半。
百姓才不会管你战场杀敌有多么的危险,更不会管你吃了多少的苦,你好的时候他们崇拜,可他们崇拜的这个对象一旦出现了瑕疵,尤其是和钱财有关的事情,百姓必定会将其骂的狗血淋头。
一旦失了民心,沈执川打得算盘可就彻底崩碎了。
在一片吵嚷声中,沈执川一步一步的走上前,站在萧谌的面前,脸色阴冷非常。
“皇上,此事,本王是冤枉的,若皇上不能给本王正名,就算本王答应,边关三十万大军也不会答应。”
沈执川话音落下,吵嚷不休的众人顷刻间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萧谌听了这话,却没有丝毫的恐慌,看着沈执川的目光越发的嘲讽。
“太傅,你这是再用边境的安定,威胁朕来替你遮掩吗?”萧谌本就不是一个按照常理出牌的人,这会儿当着文武百官,当着沈执川的面,直接将话给挑破了问出口。
沈执川噎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觉得,面对萧谌有压力。
“本丸不敢,只是本王不想无故蒙冤罢了,还请皇上三思。”沈执川嘴上说的还算是有那么一点恭敬,可他此刻就站在萧谌的面前,直视萧谌,针锋相对。
“朕已经思量过了,认证物证俱在,你若觉得是朕冤枉了你,也另有法子,来人,去抄了沈执川的王府,朕倒是想看看,朕这个好太傅究竟有多少家私,连带他的手下也都要仔细盘查一番,还要仔细盘查沈执川在各个钱庄之中有多少存余。”
“另外,丞相府的地下挖出来一批人手和兵器,审问的时候,他们都说是太傅你的麾下,朕很好奇,你在京城之中掩人耳目的私设锻造营,专门锻造兵器,究竟想要做什么?光是铁匠就有上百人,兵器的数量还没有统计出来,不过粗略看过去,装备一只军队足够。”
萧谌将这些当着面的说出来,等着沈执川给自己一个答案。
沈执川双眸微眯,满眼都是杀意。
张安将军却在这个时候到了萧谌跟前。
“启禀皇上,兵器的数量统计出来了,长刀五千,厚盾五千,长矛五千,强弓弩六百,箭矢无数。”
张安的声音很洪亮,满朝文武都吓得不行,这样的配备,足够装备上万人,这些兵器若是在军营之中也就罢了,偏偏是藏在京城的地底下,任谁都吓得一身冷汗。
“在丞相府地下找到一条宽阔的地道,地道直通城墙外的一座荒山,荒山处驻扎着军队,是摄政王的番号,末将奉皇上命令,手持兵符将这些军队全部调遣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