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谌一用力,盛挽辞整个人都被他给提了起来,直接把人带着去了床踏上。
盛挽辞被萧谌推进了床铺的里头,他自己像是回家了一样,坐在床铺上,手肘扶着身子,伸手去拽床里面的被子。
盛挽辞坐起来,正看见萧谌抖开被子,一人一半的往身上盖。
“皇上,要不您还是把衣服穿好吧!”
盛挽辞看着萧谌光溜溜的胸口,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光顾着让你舒服了,朕这衣服还没脱完呢!”
萧谌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歧义,三下五除二的将衣裳脱了,将里衣重新穿好,拉起被子的瞬间,萧谌的动作又停顿下来。
“你这头发还湿哒哒的,这样睡觉会头痛吧!”
萧谌也不管盛挽辞本人的意愿和想法,起身去找了毛巾来给盛挽辞绞头发。
盛挽辞坐在床边,萧谌站在一旁给盛挽辞服务,俩人谁都没说话,只是这一刻的平静与宁静,就让空气之中充斥着祥和的味道。
弄完了这些事情,萧谌推了推还在发呆的盛挽辞。
“去里面,朕没地方躺了。”
萧谌看着盛挽辞发呆的样子,打算好好盘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让盛挽辞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
“哦。”
盛挽辞听话的往里面挪了挪。
小时候,自己的头发都是母后帮着自己绞干的,成年后都是婢女做,偶尔母后也会如萧谌今日这般。
一时之间勾起了对亲人的思念,只是这份思念是一个禁忌,是谁都不能说的一份思念。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人冒充朕的身份了吗?”
萧谌看着盛挽辞依旧不说话,将自己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是,沈执川易容成你的样子,半夜来我房里了。”
盛挽辞说完,萧谌瞬间暴起了一身的戾气。
“你有没有怎么样?被发现了吗?他打了你了吗?”
说这话的功夫,萧谌就开始观察盛挽辞的脸和脖子,紧接着他开始拉扯盛挽辞的里衣,打算仔仔细细的看一眼。
“没有,没有,都没有。”
盛挽辞一下子回了神,连忙阻止萧谌的动作,她自己躲避着萧谌的手,整个人靠在了墙边。
“我发觉不对,骗过去了,所以今天才怀疑你是不是你。”
盛挽辞闹了一个红脸,连忙将自己的里衣整理好。
不对萧谌的反应倒是让盛挽辞心里舒坦了一些。
“看来朕下手还是轻了,刑部也别闲着了。”
萧谌说着,躺了下去,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闪动着阴狠。
盛挽辞听得额角突突的跳,现在的事情都已经够乱了,刑部再出事,难不成萧谌打算摊牌了。
“皇上,您最近做的事情让微臣看不懂了。”
盛挽辞同样严肃起来,目前的事情虽然给沈执川造成了一些麻烦,却是蚍蜉撼大树,并不能造成太大的影响。
“不过是埋下一些隐患的种子而已,朝中大权朕自然也要逐渐开始掌握,放心,这些事情不会波及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