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鱼如明珠般镶嵌在翠绿的西兰花与细腻的豆腐之间,不仅色彩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在口感上实现了鲜、嫩、滑的完美结合。
西兰花的清脆与豆腐的细腻,与鲍鱼的鲜美相互映衬,使得这道菜在口感层次上达到了新的高度。
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不得不说,顾先生的选菜能力还真是一绝。”
顾楠也是无语了。
什么狗屁选菜能力。
我选个der啊!!!
他只不过是吩咐莫奈尔酒店,把招牌菜端上来就行。
菜没上桌之前,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菜。
沈玲琇自然也知道这些,此刻的她坐在餐桌的一侧,她的长发轻轻垂落在肩头,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脸庞带着温柔的微笑,眼睛弯成了月牙状,里面仿佛藏着无尽的甜蜜与柔情。
时不时地抬头望向坐在身旁的顾楠,那双明亮的眼眸里充满了深情与依赖。
每当与他的目光相遇,她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扬起,眼神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之前的她,还有些担心自己的母亲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在看到颍川市的市委书记以及市长对顾楠这样的态度之后,这些担心瞬间荡然全无。
以母亲那势利眼的模样,只要得知顾楠是杜建邦和郭海宁两人的座上宾。
而且还是很重要的那种,以她对自己老妈的了解,老妈对顾楠的态度绝对会发生180度大转变。
倒时候,困扰自己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想到这里,沈玲琇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愉快的跟郭海宁一边闲聊,一边吃菜。
不管是郭海宁还是杜建邦,都是谈话的高手。
几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正常情况下,应该会很尴尬。
但是,在两人主动放下姿态,发挥自己谈话能力的时候,场面竟然出奇的热了起来。
没有丝毫冷场的意思。
就比如,杜建邦,他就讲了这么个事情。
他在当某市市长的时候,副手因受贿数百万元被上级纪委“立案”。
在被调查期间,他拒不承认自己曾经受贿。
在其所写的“说明”材料中,杜建邦看到这样的一段“表白”。
说我受贿,毫无依据。我给别人办事,得到酬劳,这是双方之间基于平等交换原则的约定。
我为KTV站台收的是劳务费。
我给别人批条子得到的钱那叫‘红利’,一些企业给我的钱应视叫‘酬金’。
我因为工作辛苦,累到住院,收的钱是朋友筹集的营养费。
我提拔他人得到的钱,不是钱,那是礼尚往来。
为安排一些人的子女进税务部门,拿到的钱,那是‘人情开销’......这一笔笔钱都有名目,如果对方明讲是‘贿赂’,我肯定不会拿,我心中是有党纪国法的!违法的事情,我不干!
为了这一点‘小钱’,丢掉我自己手中的权力,不划算!
所以,我怎么能是贪官呢?
这样的故事,听的顾楠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的‘蠢事’‘蠢人’,有时候真的让人很想掰开他们的脑袋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
杜建邦他们做官做到现在,遇到过各种奇葩事情,作为猎奇讲出来之后,倒是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就在四人边吃边聊,气氛和谐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什么情况?外面怎么出现了这么多警车?”
“我也不清楚。”
“我听说,来的可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缉毒警。”
“缉毒警?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缉毒警来这里能做什么?当然是查毒贩啊!”
“查毒贩,能够查到这里?开玩笑的吧?这里可是莫奈尔酒店,五星级酒店,毒贩交易来这里不是找死?”
“毒贩交易,哪管你在哪?”
“就是!我还听说了,毒贩就住在咱们莫奈尔酒店的总统套房!而且还是长期住在这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莫奈尔酒店总统套房住一晚的价格大概是18888块钱。
包房的话,至少也要三十万吧。
如果真的是毒贩的话......他这贩毒的成本也挺大啊!”
“这毒贩长什么样,你们见过吗?”
“没有......不过我听小道消息说,这毒贩好像是个老婆子。
年轻大概在五十岁左右。
警察署的缉毒警察上门抓捕的时候,那老婆子,因为吸食毒品过度,直接晕过去了。
现在生死未知。”
“毒贩还吸毒?这不合理啊!”
“这谁知道呢?不过......我可听说,警察署的工作人员在总统套房搜查的时候,足足搜出了几十公斤的冰毒。
这么大的量,藏在总统套房。
你品......你细品......”
“品个鸡毛,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话,那这老太婆枪毙几十次都足够了。”
“这样的人,枪毙几十次都是轻的!”
“是啊!毒品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些贩卖毒品的人,不得好死!”
“哎......总统套房住的那个老婆子,我也见过,说话很礼貌,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你懂什么,知人之明不知心!”
“是啊!毒贩可不会把‘我是毒贩’几个字挂在脸上。”
“可惜了。”
“可惜了,一个毒贩被抓,难道不应该是罪有应得吗?有什么可惜的。”
“可惜了她的女儿!你们还不知道吧,那老婆子有一个女人,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你说的她女儿啊,我也见过。
面容清秀雅致,五官精致如画,比电视中的明星都好看。
还有就是她的身材,曼妙动人,曲线玲珑有致。
之前我还特别喜欢她。
没想到,她竟然是毒贩的女儿。”
“所以,我才说可惜了!毒贩的女儿,不管长得多漂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杜建邦两人进门的时候,并没有把禾风亭的门关严。
此刻,外面吵闹的声音,顺着门缝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