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严文和已然怒火攻心。
为了沈玲琇这个女人,他可是长大之后第一次,冒着被吊起来打的风险,忤逆严科铭。
从严科铭的手中,获得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只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之内,如果不能得手的话,那沈玲琇就会是自己父亲的胯下女人。
到时候,除非严科铭死,否则他根本无法染指。
然而......这‘牺牲’了这么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获得了这来之不易的一个小时。
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的是,沈玲琇主动拥吻那个名叫顾楠的底层垃圾!
甚至......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沈玲琇竟然还是主动。
没错!
就是沈玲琇主动凑上去的。
顾楠比沈玲琇高出了半个多脑袋。
严文和可以清楚的看到,沈玲琇就这么轻轻地踮起了脚尖,主动吻上了顾楠那个底层垃圾的唇。
更令严文和难以接受的是,顾楠那个底层垃圾,在面对沈玲琇拥吻的时候,竟然伸出了舌头。
然而......这还不是严文和最绝望的。
令严文和最绝望的是,面对顾楠那个底层垃圾的拥吻,沈玲琇非但没有拒绝。
而且还极为的配合。
严文和也是感情丰富的人。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沈玲琇应该没什么接吻经验。
在顾楠的拥吻下,有些笨拙。
即便是在这种笨拙的状态下,沈玲琇还在想方设法的去回应顾楠那个底层垃圾。
沈玲琇的身姿曼妙,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优雅与魅力。
然而,就是这样曼妙的身体,几乎快要融入顾楠那个底层垃圾的身体。
而且,还是主动拥抱,而不是被动拥抱。
这一切......都是他做梦之中,常常幻想的画面。
严文和时常幻想这种画面可以发生,如今......它真的发生了。
然而......目标不是自己。
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然而,对此刻的严文和来说。
这四大喜事.......大概就是.......久旱逢甘露——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他人。
总结下来就是梦想......确实成真......只不过是映照在了别人身上。
那心情......可想而知有多苦。
此刻的严文和,看向顾楠的时候,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现在的他,确实可以上去把顾楠胖揍一顿,可是有什么用呢?
他要的是,让这个敢打自己女人主意的下贱胚子,永远翻不了身。
同时,他还要让顾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玩弄沈玲琇。
只有这样,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于是,严文和在顾楠两人分开之前,快速躲在了任署长等人身后的拐角。
等顾楠和沈玲琇两人离开之后,严文和这才从拐角中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淡然开口:“任叔,该是你们动手的时候了。”
被严文和叫做任叔的人,全名任广志。
是颍川市,警察署常务副署长。
主管警察署的日常工作,在整个颍川市,可谓是位高权重。
即便是严文和,对他也是礼遇有加。
此刻的任广志,听到严文和的吩咐之后,也是一脸的懵逼。
可以行动了?
怎么行动?
行什么动?
你得给个指示吧?
眼见严文和没有指示的意思,任广志只能自己开口道:“严少,需要我们做什么,你直接吩咐。”
“用查毒的名义,搜查沈玲琇的住处,抓捕沈玲琇的母亲。”严文和开口道。
“这.......”任广志开口道:“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就算我们抓捕了沈母,也只能关押48小时。”
“证据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严文和阴毒的笑道:“这段时间以来,我给沈母送的鸡汤、排骨汤、各种补品里面都添加了甲基苯丙胺。
除此之外,我还买通了沈母身边的护工。
刚才,我已经让她按照我的指示,把几公斤的小白粉藏在沈母和沈玲琇的房间里。
这段时间,这个护工已经取得了沈母的信任。
我让她利用沈母的账户,做了几笔交易。
通过这几笔交易,可以指认沈母购买、吸食、贩卖毒品。
在咱们华国,走私、贩卖、运输、制造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十五年起步。
几公斤的小粉末,足够让沈母枪毙十几次了。
我调查过沈玲琇,她这人很孝顺。
沈母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只要沈母落到我们手上。
我就不相信这贱女人不听话!”
此刻的严文和,完全没有把自己的栽赃嫁祸手段当做什么秘密。
就这么赤裸裸的把自己的安排以及执行计划,全部都和盘托出。
此刻的任广志,听了之后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