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身旁的大儿媳傅云芝,见气氛略有僵硬,便圆场道,“裴将军,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客气,你再这么下去,我们也要端起来了。”
老大苏锦言见夫人来圆场,也陪着道,“是啊,听说国公府清静,突然看见这么多人,是不是觉得闹?放松一些,一会我们就走了。”
裴今宴急忙起身,“苏主簿言重了,在下不觉得闹,还觉得气氛融洽、其乐融融,国公府望尘莫及。”
苏锦言笑着摆手,“坐下,别说一句话就站起来。”
“是。”裴今宴僵硬地入座。
苏锦言见场面还是尴尬,便主动道,“你竟知我在国子监任职主簿?”
裴今宴下意识想站,袖子被苏明妆拉住了,他窘迫得耳根红了,“知晓。”
苏锦言挑眉,“提前了解过?”
“并未刻意了解,只是之前听过,便记住了。”
老三苏瑰文指着自己,“那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裴今宴答了出来。
“那他呢?”伸手一指身旁的苏家庶子。
裴今宴也答了出来。
众人惊讶。
苏瑰文感叹,“难怪你进刑部不到一年,就屡立奇功,被皇上亲自调到殿前司,果然记性了得!你莫不是传闻中的过目不忘吧?”
众人被这话题吸引,都好奇地看了去。
裴今宴谦逊答道,“让苏监正见笑了,在下只是对面孔比较敏锐,记性也稍微好一些,做不到过目不忘。”
苏瑰文又问,“那你读过什么书?”
刚问完,就见大哥和二哥用责备眼神看过去,那意思是——他一个破武将,能读什么书?会不会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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