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许昌东边,新汲城外。
秦瑱已经带着徐庶与十几个任侠在此等侯。
却见远方一行车马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少年奔出,高呼道:
“兄长,小弟在此!”
见得少年,徐庶也露出了欣喜之色,迎上前去。
这少年正是徐庶的弟弟徐康。
待得徐康近前,他便先拜过徐庶,又对秦瑱一拜道:
“小子徐康,见过秦君!”
见其模样,秦瑱摆了摆手道:
“今吾已是白身,切莫以君相称!”
“徐夫人可还安好?”
“多劳先生记挂,家母尚好!”
徐康犹豫了一会儿:
“夫人小姐也好,现在都在车中!”
听得这话,秦瑱与徐庶对视了一眼,便纷纷朝着车驾行去。
二人来到车前,徐庶是去拜见母亲,秦瑱则是来到了另一驾车前笑道:
“多日奔波,夫人劳累了!”
“爹爹!”
话音一落,就见车门一开,一个女童奔出,小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大眼睛满是星彩光芒,见得秦瑱,便张开手求抱。
这就是秦瑱的女儿小穗儿,年方五岁,生得跟个瓷娃娃一样。
见得女儿,秦瑱笑着应了一声,一把将其搂住,手轻轻在其鼻头上一点:
“月余不见,穗儿想不想爹?”
小穗儿将头埋在秦瑱怀里,不停用小脑袋蹭着:
“可想,可想了!”
“穗儿每日都盼着爹爹,可爹爹就是不回来!”
听着她奶声奶气的言语,秦瑱一阵开怀大笑。
正此时,车内却传出一声道:
“穗儿,休要缠着你爹!”
话音之中,一个美妇人踏出。
只见妇人头上堕马髻,耳着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若含朱丹,身着紫色腰襦,皂色夹裙,脚踏青丝履,踏着芊芊细步行出。
这便是千古才女蔡琰蔡昭姬了。
虽然已经结婚六年,但蔡琰如今才二十三岁。
正是一个女人最富有魅力的年纪。
看着昭姬行出,秦瑱一手抱着女儿,忙伸手去接住昭姬的手道:
“实在是辛苦夫人了!”
他对蔡琰还是有些愧疚的。
这些年南征北战,聚少离多,整个家业都是蔡琰操持。
那一双抚琴玉手,都没有以前摸着玉润。
好日子没过多久,现在又要跟着他离去。
他心中属实有些愧疚。
可蔡琰见状,却是心疼的一捋秦瑱碎发道:
“夫君你呀,总是如此!”
“我等乘车而来,有何辛劳!”
“倒是夫君连路赶来,连发髻都无人打理。”
说着,她便近前细细给秦瑱整理着衣冠。
秦瑱被说着,嘴角一扬,但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妻子柔美的五官。
但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陡然想起:
“咦!这两人哦,酸死人啦!”
抬眼望去,便见一个清丽少女钻出车驾,其容貌与蔡琰有三份相似,又多了几分青春气息。
再加上年少就和秦瑱相处,说话也显得颇为离经叛道。
蔡瑶一钻出来,便酸溜溜的道:
“看你们一家三口这样,倒是我不该来了?”
蔡琰一听,就回头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