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孙正宏好像没有听到，继续刺了屠夫哥大腿一刀。

屠夫哥直接崩溃了。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交了，怎么还刺我一刀。

这人神经病吗。

不对，这个张薇薇认识对方，还喊对方是孙局长。这么光明正大的聊天，只怕是要对我灭口了。

一念至此，屠夫哥更加崩溃了。

就在这时，孙真正看了一眼屠夫哥，眼神与声音冷冷的，语速慢慢的。

“说吧，你的老板是谁？”

孙正宏的问话，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击在屠夫哥的心上。他故意放慢语速，让每一个字都充满压迫感。

屠夫哥眼神闪烁，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他试图用强硬的眼神回应，但很快就败下阵来，眼神开始躲闪，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我……我真的不……我说了，你们能放过我吗？”

他本来试图狡辩，但最终还是觉得，老实交代没问题，得确保自身安全。但这个孙局长，好像真的是很恐怖，很冷血，很凶残。

这个时候的屠夫哥，早忘了自己是怎么凶残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

孙正宏冷冷看了一眼屠夫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叠照片。

一张张平铺在桌上，每一张都是屠夫哥与其他犯罪分子交易的瞬间，清晰得让人无法抵赖。

“看来你是忘了，我们有证据的。”他的语气冷酷而不容置疑。

看到这些铁证，屠夫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先前的侥幸荡然无存。他咽了口口水，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好吧，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杀我！我的老板叫……周文龙。”

孙正宏一边记录，一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鼓励屠夫哥继续说下去：“周文龙，他在哪儿？为什么要叫你过来抓张薇薇？”

屠夫哥只觉得两个大体钻心的疼，机械般地回答：“我老板……不，周文龙说，《春秋周刊》的肖老板，要对付张薇薇这个卧底。”

“肖老板是谁？”孙正宏马上问道。

“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周文龙手下的一个小马仔，我哪里知道的这么多。”

“……”孙正宏。

不过孙正宏知道，屠夫哥说的应该是真的。

审讯完屠夫哥后，孙正宏对张薇薇说道：“没事了，李薇……张薇薇，这一切结束，你已经确保人身安全了。”

说到这里，孙正宏又看了一眼张薇薇，感叹道，“你的勇敢和坚持值得敬佩。”

张薇薇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眼中闪烁着感激之光，以及心有余悸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孙正宏旧事重提，问张薇薇要不要回内陆。

这次张薇薇迟疑了一会，才说道，“好的，孙局长，我愿意回去。”

实在是害怕了。

“那行，你也可以来我们反贪总局上班，到我的综合预防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