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倒没注意去想,秦川是跟谁去的舞会呢……
……
舞会上,秦川听那边的柳寒烟挂了电话,都搞不清楚,女人是啥意思,来还是不来呢?
亏他还这么想念,体贴点,好歹也说声“我也想你”什么的,国际惯例不都这样吗?
他只好姗姗地笑笑,对纳兰沁道:“她总这样,说一半就挂电话”。
周围的人都不禁摇头,果然,凭秦川是没法叫柳寒烟过来的。
纳兰沁也道:“没事,我们大家很能理解”。
秦川有些尴尬,不过也就是尴尬,他并不介意柳寒烟来不来。
“妹子,咱先去跳舞吧”,秦川拉着秦琴继续下舞池。
“等一等!”
秦子恒和秦子越急匆匆过来,劝道:“琴儿,你就别跳舞了,你今天一下午都在外面跑,够累了,一跳舞出事怎么办?”
秦琴一听,有些犹豫,她也是有不少心理阴影了。
“你们两个,琴儿要跳舞,关你们屁事啊?出了事我担着!”秦川挥挥手,让他们走开。
“哼!你担着?你担待得起吗?琴儿又不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你见过琴儿病发时的痛苦吗?”秦子越不忿道。
秦琴忙出声道:“好了好了,哥哥们别吵了,我……我不跳了……”
秦川哪肯,他今晚就是为了让秦琴开心才来的,来舞会不跳舞,那来个屁?
“琴儿,你别管他们,相信我就成了,他们没什么见识,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有把握”,秦川正色道。
秦琴看着兄长认真的眼神,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正在这时,旁边传出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不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家都清楚,秦家的小妹秦琴是先天不足的病秧子,万一等下跳舞晕倒了,半死不活,找谁说理去?”
秦川目光一凝,如电一般扫向后侧,沉声道:“你说谁是病秧子?”
出声的人,正是刚刚走回来的宋杰,宋杰举着杯香槟,一脸冷笑:“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让大家评评理,你这个妹妹是不是从小到大,一直是病秧子?
说来也奇怪,秦家的长生集团是做医药的,还这么多年治不好她……秦大少,我是好心劝你,万一她跳舞跳了一半死了,你这个纸糊的秦家大少,估计屁股没坐热就得滚蛋”。
秦子恒和秦子越都义愤填膺,他们听不得宋杰侮辱秦琴,可又不太敢和宋杰硬碰硬。
秦琴则是面色黯然,泪眼潸然,楚楚可怜地捏着自己的裙角。
她觉得一切都是自己太没用了,才让秦家都蒙羞。
“喂,宋杰!你追不到老娘,就去欺负琴儿,你明知道琴儿是我罩的,你什么意思啊?你想打架吗!?”凌落雪听不下去了,她受不了有人拿秦琴开刀。
宋杰板着脸,摊摊手,“凌落雪,你迟早是我的女人,这一切都改变不了,我干嘛要跟你争论这些?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秦琴就是个病秧子,秦家就是治不好她,舞会上死人就不对,这有错吗?”
“你……”
正当凌落雪要发作的时候,秦川伸手拦在了她面前。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秦川对宋杰露出一个笑容,但任谁看到这笑容,都有一丝渗人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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