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丝帕捂着口鼻的高源景嗤笑一声。
“床上?赵以庆,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
“你有给自己戴绿帽的癖好,本王却没有染指旁人妻子的雅兴。”
濮阳伯见高源景面色不虞,立刻捅了一下儿子,示意他闭上嘴,别惹怒眼前这位。
濮阳伯还指望着能靠庐江王,把儿子的世子请封给要下来。
他立刻让人去请孟灵玉出来,又赔着笑脸,让高源景稍待片刻。
在床上躺了几天的孟灵玉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任濮阳伯的人来了几趟,都没能让她起来。
最后是濮阳伯夫人亲自过来赔罪的。
孟灵玉施施然从床上起来,让婢女给自己梳妆。
“我说什么来着?”
“想将我关起来不见人?”
濮阳伯夫人气得已经不想说话,更不想再看见眼前硬塞过来的“儿媳妇”。
“你今日出了濮阳伯府的门,往后就别再给我回来!”
孟灵玉脚下一顿。
“正有此意。”
身后一片慌乱,濮阳伯夫人的晕厥,让下人们慌作一团。
孟灵玉仿佛没事人一样,去了前院见客。
“既然无事,那就随本王走吧。”
孟灵玉没向自己的公公和夫婿行礼,连问候都不曾有。
庐江王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知道,在自己获知高源景的秘密后,他断不会允许自己离开他的视线。
一个天阉,怎么舍得弄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
今日撕破脸皮后,这濮阳伯府,往后与她再无缘分。
果不其然,上了马车,高源景就对孟灵玉道:“往后你就住在王府吧。”
孟灵玉颔首。
(https://liew/b/22444/22444831/35116948.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