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没有那个能力。”
崔鄂想起儿子先前传给自己的那些秘闻,脸上浮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办不到的。”
甚至大晋都可能亡于他之手。
乌尔朱对崔鄂并不是很信任,但于北戎,选择只有那么多。
崔鄂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之后再相遇,我们就是不曾见过的陌生人。”
崔鄂提醒他们。
“今天你们过来,已经过于招摇。对于今天我们约见的原因,你们必须拿出说服得了人的借口。”
乌尔朱起身准备离开,最后看了崔鄂一眼。
“这个你不必担心。”
他们早就想好了。
沙包大的拳头打上了崔鄂愕然的脸。
雅间里传来怒斥和呼喊,文春阁的伙计匆忙赶过去,将他们拉开。
有人来拉架,乌尔朱顺着台阶,就驴下坡。
他从崔鄂身上起来,整理了下衣服。
“虽然今天你是好意请我们过来,为了替你儿子的怠慢向我们道歉。但你的态度太傲慢了,这种傲慢激怒了我们。”
“我们不接受你的道歉。”
北戎的学子在乌尔朱的带头下,呼啦啦地离开文春阁。
崔鄂脸色铁青,在文春阁伙计的搀扶下艰难起身。
他舔了舔被打破的嘴巴软肉,感受着细细密密的疼痛。
崔鄂不确定,那些北戎人到底是不是假公济私,把对裴文运的恨,全都加诸在了自己身上。
不过打也打了,再追究这些也无济于事。
崔鄂稳了稳身体,拒绝了伙计提出请大夫过来的建议,从腰间的荷包取了银钱出来。
“这是损坏你们桌椅器具的赔偿。”
伙计没收,一脸为难地对着崔鄂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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