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我后悔了。
崔绩做了个梦。
梦中他焦急地向小妻子解释着,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冷漠不已,眼睛里再也没有自己的倒影。
他又急又怒又恨,双臂一搂,想拥她入怀细细哄着。
却扑了个空。
崔绩猛地睁开眼,额上是细密的汗。
放在身侧手慢慢握成拳,揉皱了身下的丝被。
现在还来得及,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会有不一样的将来。
因为是赐婚,新婚第二天的孟灵玉和赵以庆本该入宫去拜谢邬皇后。
但濮阳伯府声称新妇病了,本就不想见他们的邬皇后顺水推舟地送了个人情,直接免了。
谁都知道濮阳伯府将新妇软禁在了府里,不过无人关心。
三朝回门不见人影,孟氏父子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外人在意什么。
谈论几日后,就换了新八卦。
孟灵玉倒是十分感激濮阳伯府对自己的软禁。
只是软禁在府里,并没有禁止她出院子。
几日下来,她将整个濮阳伯府走马观花看了一遍。
越了解,就越是想冷笑。
她是莽,是行事冲动,但不是蠢。
冷静之后,她已经想明白了当日成亲时,裴萧萧的未尽之言。
孟庆荣的女儿和濮阳伯的儿子,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个父亲一起犯事,一个儿子好高骛远,一个女儿识人不明。
这样的良配不凑成对,简直天理难容。
除此之外,孟灵玉终于知道当年裴萧萧将夜香桶围住濮阳伯府,不仅没有受罚,还获封县主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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