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姐,昨天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依偎良久,卢安才松开她一些,这样动情地说。
怀中的孟清池伸出右手,缓缓覆盖到脸上,气质如兰地道:“我曾给小安看过八字,是长命相,不会出事。”
“姐,你还信这些?”
“信也不信。”
卢安认真道:“我真的很害怕。”
闻言,孟清池右手轻柔地在他脸上抚摸小会,随后主动搂住他脖子,身子紧紧贴着他,许久许久才轻轻说,“姐也怕。”
清晨的贵妃巷特别热闹,各种孩子叫喊声和嘈杂声渲染了整片天空。
而屋里却非常安静,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好像什么话儿也没说,却仿佛什么都说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院门口传来李冬的呼喊声时,孟清池悄然收回了他脖子上的双手,柔声叮嘱:
“你去和李冬叙叙旧,但不许太久,一夜未睡,你眼睛都红了,先休息要紧。”
“嗯。”
卢安嗯一声,不舍地松开了她,开门走了出去。
打开院门,瞧见李冬规规矩矩站在外面,卢安笑着问:
“冬子,这不像你啊,你过去都是敲锣打鼓拍门的,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了?”
李冬垫脚猫眼院子里,空空如也,顿时骚包地甩了甩分头:“县长千金在嘿,你当我傻啊,我也是有女人的男人了,要形象的。”
卢安问:“要不要进去坐会?”
李冬把头摇得叮咚响,“不了不了,是李二夏看到你和孟清池来了,我才过来打声招呼,不然我他妈的还在床上咧,你小子一大早上不赖床,尽是扰人清梦。”
卢安抬头瞄了瞄对面2楼走廊上的李二夏,这小丫头片子立马做了一个鬼脸回应。
他说:“那先这样,我昨晚有事没睡好,回屋补个觉,中午咱一块吃个饭。”
李冬嘚瑟地摆手:“免了免了,中午我没空,要去曾子芊家,这饭你自己吃哈。”
话到这,他指了指巷子里头,“对了,昨天下午月姨和叶润回来了,她说要过了元宵才走,你和孟清水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卢安说:“后天。”
李冬歪头想了想,“那我也后天,跟你们一道走。”
卢安直接拒绝,“可别,我和清水不欢迎电灯泡,你等过了元宵跟叶润、吴英一起吧。”
李冬立马吹胡子瞪眼,撸起袖子质问:“电灯泡?我媳妇初三就去金陵给你这天杀的挣钱去了,你说我是电灯泡?
我他妈的昨晚都把床板曰烂了,你竟然说我是电灯泡?通点人性没?”
卢安无语,没好气道:“院子里的废料木板多得是,自己抱几块回去。”
“我艹!特无情啊,小炉子!”李冬差点跳起来了,很是不满。
卢安蹙眉,“小炉子小炉子你跟谁学的?这是你能叫的?”
李冬指着12号门牌,毫无压力地把叶润卖了:“叶润,叶润昨天下午这样叫你,我不能叫?”
没想到卢安下一句话把他给气晕了:“叶润能叫,你滚一边去,再叫撕烂嘴。”
“我艹,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哦!都是人,你咋能这么区别对待?”李冬大呼小叫。
卢安懒得理这二货,直接一脚过去,然后关上院门,头也不回地进了里屋。
李冬从地上爬起来,气得好想踹大门,可一想到孟清池在里边,又气泄地收了脚,临了咋咋呼呼地拍了拍裤腿,骂骂咧咧离开了。
这时二楼的李二夏叉腰嘲讽他:“李冬你个软脚虾,你个窝囊废,就知道在家耍威风,我代表全世界的女同胞瞧不起你,难怪你晚上要曰床板”
李冬听得气血直冲脑莫心,一鼓作气冲上二楼,誓要弄死这个缺根筋的蠢才,竟然偷听老子说话!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见状,李二夏马上坐地上嚎啕大哭,“妈妈,妈妈,李冬打我.!”
“李冬!你又打你妹妹?给老娘滚下来!”李冬妈妈声嘶力竭,气冲云霄,整个贵妃巷一时都被震动了。
外面在作妖,卢安早就见惯不惯了,泡个热水脚就躺到了床上。
孟清池在旁边陪了会他,直到他迷迷糊糊睡熟了才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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