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无所事事的卢安最后还是来到了厨房。
“咦?你还会煎牛排?”
“我就会牛排和煎鸡蛋。”
“但我看你也不是很灵活啊,笨手笨脚的。”卢安在后头旁观一会儿后,把刚才说的那句话果断收了回去。
俞莞之瞥他眼,见他没动静,又瞥他眼,见他还是没动静,又又瞥他眼。
卢安看笑了,心道这女人学东西是真的快。
之前在车里,自己就是用这眼神这动作偷瞄她胸口,没想到人家学了个活灵活现,现场示范。
只是笑着笑着,他突然笑不出口了。
不是,这娘们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偷看它们的举动她全部知道了?
这般一思绪,卢安登时有些不好意思了,末了在她殷切地眼神下,拉开她,“我实在瞧不过眼了,还是我来吧。”
俞莞之把围兜解开,递给他。
卢安说:“有点眼力见行不行,没看我正忙么,你要是好心就帮我系。”
俞莞之问:“在南大,都是叶润帮你系?”
卢安回答:“你这是哪话,在南大我都是吃现成的,叶润从不让我进厨房。”
想到叶润的手艺,俞莞之莫名感慨一句:“她真宠你。”
一句“她真宠你”,卢安没接话了。
在他的评价中,叶润除了是个嘴强王者外,打哪都好,心如菩萨一般善良,真真是个贤妻良母,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呃.也不能这么说,还是能挑出毛病的,比如别个学车都追求考C照,她没跟上形势,只考了个B照。
要是跟她开车的话,就只能是大货车了,好多地方限制不能去。
俞莞之到底是没帮他系围兜,到冰箱搜刮搜刮,又弄了一颗上好的大白菜出来:“我爱吃青菜,你们宝庆的做法很对我胃口。”
卢安头也不回:“你洗。”
折腾一番,牛排和大白菜出炉了。
端上桌,俞莞之难道夸奖了一回:“你的手艺真不错,色香味俱全。”
卢安挤眉弄眼,等她继续夸。
不过俞莞之下一句就让他无语了:“就是人太懒了。”
对于“太懒”一词,他不想反驳,确实懒,懒得出奇,懒到只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能不做就坚决不自己做。
嗨,其实这毛病也是前生那些红颜知己惯出来的,知道他是个吃货,都用心学了一手厨艺,虽然厨艺有高有低吧,但总体上还是能喂饱他。
由于喝得红酒,卢安和俞莞之没有那种狂热干杯的气氛,在静谧中,两人各自吃着,至多偶尔不经意对视一眼,偶尔筷子在一个碗里碰了碰。
卢安大口抿口红酒,放下杯子说:“缺了点东西。”
俞莞之问,“什么东西?”
在她的注视下,卢安悠悠地开口:“留声机和唱片,现在要是有古典乐从黑胶唱片中缓缓流出,这环境下,那得多浪漫、不是,那得多美。”
俞莞之收回目光,罕见地奚落他一句:“我给你浪漫,你也接不住。”
“哎!”
卢安低沉地叹口气:“这话说得,忒小瞧人了,可我还真就被你小瞧了。”
听到他自损,俞莞之右手捋了捋耳迹发丝,随后拿起酒杯,跟他碰一下,优雅地喝了起来。
接下来两人很少再交谈,都醉心于美酒佳肴中。
夜宵过后,俞莞之把他带到了次卧,只见她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被褥、垫被和枕巾。
卢安快晕了,“合着你不是开玩笑的,屋里还真就你一间主卧?”
“嗯。”
俞莞之嗯一声道:“二楼就我一个人住,陆青在一楼,没事从不上来。”
卢安问:“要是伍丹来做客呢?”
俞莞之回答:“她不会到我这里过夜,基本是我去她那里过夜。”
卢安问:“为什么这么奇葩?”
俞莞之先把垫被放床上,开始铺床:“因为她有念床症,换了地儿换了床就会整晚失眠。”
卢安一时没听懂,“是真有心理疾病,还是有洁癖?”
俞莞之糯糯地讲:“应该是心里疾病,美国和东京的心理医生都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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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医院挂了半天吊瓶,下午没写,抱歉哪。
(还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