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肖雅婷就没信心了。
见状,肖叶晴有些失望,返身继续朝前走去。
肖雅婷倒是想到了宿舍中平时话不多、但地位隐隐最高的苏觅,可也只是想想而已。
大伙都猜测觅觅家境可能非常好,连主任来上课时都对她保持一份诡异的热情。虽然这份热情不那么明显,但能进南大读书的有几个是傻子?很多东西做了就有迹可循,只是班上的人心照不宣罢了,没人会去乱说得罪主任和苏觅。
毕竟大家都想要有个好前程呢,都盼着毕业分配个好工作呢,谁会去冒失忤逆大权在握的主任?
话说回来,连主任都对苏觅这情形了,大伙平时不说不要脸去巴结,但结交好苏觅总是可以的吧,怎么可能去拆穿?
临进家门时,肖叶晴为了保留一丝火种,嘱咐道:“不要扩散。”
肖雅婷顿时明悟亲姐的意思。
回到家,心情不佳的肖叶晴直接进了卧室,今天是假期,她想好好休息休息。
可是心不静呆坐着也累,干脆找出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打算洗个澡躺床上去。
褪下衣服,用浴巾搓洗前面的时候,肖叶晴突地顿了顿,随后起身来到镜子跟前。
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望着镜子里面的资本,那种荒诞的想法再次油然而升,不是她没羞耻心,而是她早已过了做白日梦的年岁,有野心却没背景,在眼睁睁看着好几个同行走捷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一直原地挣扎的她难免也动了歪心思。
何况卢安面相好、年轻、学历高,身体也健康匀称,是她非常钟爱的类型,关键是多金,她陪睡的话,似乎不吃亏,还赚了.
在镜子前小幅度左转转、右转转,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身子的美妙弧度,那荒唐的想法一生,就像着了魔似的,她想要遏制都遏制不住,整个人都处在一片异样中。
最后,她忍不住双手攀附在身体上,闭上眼睛,脑子里满是卢安、不、是多金帅气的卢先生的音容样貌.
十多分钟后,满脸潮红的肖叶晴慢慢平复了下来,随即重重叹口气,羞愧难当地把那股邪风压下去,再次用瓢往身上浇水,继续洗澡。
浴室里的姐姐因为卢安春思繁涌,外面的妹妹也在想着卢安的事情。
肖雅婷家庭条件并不好,大哥走得早,留下大嫂和两个孩子;父亲前段时间又下岗了;二姐所在的罐头厂效益也不尽人意,都是做两天歇三天;三姐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家里最风光的一个,也是其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她上学。
肖雅婷平日里最敬重三姐,也把三姐的工作压力看在眼里,如今得知了卢安是大富豪后,难免蠢蠢欲动。
不过她倒没往自己身上多想。
因为她知道自己跟黄婷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卢安像古代皇帝一样纳娶后宫三千佳丽,也轮不到她。
就是不知道,梦苏还有希望吗?
面对黄婷这样强大的情敌,梦苏是不是放弃了?
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梦苏会不会再燃起斗志,毕竟百万存款啊!
百万存款!
这还只是建行,还没算其他银行!
她今天可是亲眼看到卢安从中国银行走出来的,天晓得他在中国银行存了多少钱嘞?
想着一百万这个天文数字,肖雅婷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太震撼了!
在医院,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思索:这卢安到底是做了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卢安家真的如润润所说的那样吗?是农村出来的吗?
润润知道他有这么多钱吗?
商学院领导对卢安一直另眼相待,是不是这个原因?
这一刻,肖雅婷闪过一排排问号,满是疑惑?
但不管怎么样疑惑,百万存款是铁一般的事实,三姐不会骗她。
如果我再把这消息不经意间透露给苏觅,她会是什么反应?
这么年轻就有百万身家了,卢安怎么算也是人中龙凤了吧,南大有能比的吗?
金陵又有几个家庭能有这么多存款?
年少多金,还英俊潇洒,会唱歌,口也甜,觅觅会不会心动?
肖雅婷觉得,不管叶润也好,梦苏也罢,或者觅觅,只要能跟卢安把关系打好,她就要努力去试一试。
她要努力去帮一帮三姐。
肖家两姐妹在想什么,卢安并不知情,此时他正寻一家公用电话,回过去。
拨号,等待,两声就通。
“喂,你好。”
“卢安吗?”守在座机旁的陈维勇出声问。
“陈叔,是我。”陈维勇的声音有一种透亮,很有辨识度,卢安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陈维勇笑哈哈一声,亲切问:“卢安,没打扰到你吧?”
“没呢,我在市区。”卢安如是答。
两人家长里短聊了几句后,陈维勇又问:“你后天有没有空?”
这是找自己有事?
卢安腹诽一句,回答:“有,陈叔你这是…?”
陈维勇说:“后天家里热闹,你有空就过来喝一杯,咱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正好凑兴。”
人家长辈主动邀请了,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卢安应允地非常爽快。
只是挂掉电话后开始琢磨,热闹?不会是有喜事吧?
这般想着,他给孟清池去了电话。
“姐正想着下午不忙时给你打电话,没想到小安你上午就打过来了。”接到他的电话,孟清池有些开心。
“清池姐,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
“姐今天拿到了驾照。”
“能在市区上路了?”
“能,只是在人多地方还有些紧张。”
“这个刚学车大家都有的,慢慢习惯就好了。”
聊了一会,卢安冷不丁崩出一句:“清池姐,我想你了。”
孟清池莞尔,好像在等这句话一样:“我就知道小安肯定不会漏了这句。”
卢安问:“那你听进去了没?”
孟清池面带淡淡笑意嗯了一句:“嗯,左耳进的。”
卢安:“……”
面对这姐儿,他选择点到为止,转而说起了正事。
听完,孟清池告诉他:“我没什么印象,你等下,姐打个电话问问爸妈。”
“好。”
几分钟过去,孟清池打来电话说:“好像是婶子生日。”
“陈叔老婆?”
“对。”
“整岁?”
“不是,是51岁生日,你要去的话,可以带瓶红酒,婶子爱好这个。”
“欸,我晓得了。”
说话算话,自从年后在拥抱中给了承诺后,孟清池对他态度有了很大变化,没在任何问题上逃避。
除了刚才那句小插曲外,两人像过去那样温馨地交谈了四十多分钟才结束。
把听筒放回去时,他还在想,还好是医院的电话,不然话费都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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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