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时,我与王爷已经简单举办了仪式,虽知道的人不多,但胜在都是亲人。如今臣妇回京,就是为了向北齐帝告罪。”
“王爷在边境实在是脱不开身,深知战事要紧。遂让臣妇赶紧会回京向皇上与太后告罪。”
北齐帝眼中带着威严,摇摇头;“朕知道云南王的一片苦心,只是,成婚之事岂能儿戏,诚然该书信一封,也好让朕略备薄礼,如今不至于什么也拿不出来。”
宁潇潇眼中带着感激之情,将眼中的泪擦干;“皇上严重了,如今这样便是最好。”
这一出戏,两人都心知肚明什么情况,但偏偏都要装出不知情的样子。
眼中都是讥诮。
两人这边才说完,内侍太监便急急入内,禀告道;“皇上,不好了,太后吐血了····”
北齐帝慌忙起身,忙问;“可宣太医了?”
“院正正在慈宁宫,王嬷嬷与长公主正在一旁侍候着。”
“那就好。”北齐帝看了眼老神在在地处在一侧的宁潇潇,又问;“可知太后何时吐得血?”
那内侍小太监有些支支吾吾,抬眸看了眼宁潇潇,复又低下头,似是不敢开口似的。
徐公公自然都看在眼里,不惊暴喝;“皇上在此,有什么不敢说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宁潇潇抬眸看了眼徐公公,这是指桑骂槐呢!
嘴角牵了牵,复又低下头头。宁潇潇身侧的云泽害怕得要死,手指绞着身上的衣裙,死死地将头埋下。
想好了,若是北齐帝责罚,她定要守护好自家主子。
那内侍诚惶跪下,头深深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丝丝凉气沁入眉心,底气也足了些;“是,是丞相之女宁潇潇,去过慈宁宫。是她走后,太后才会被气得吐血的。王嬷嬷走不开身,特让奴才来说。路上耽搁了,望皇上赎罪。”
“大胆!”这是北齐帝说的,声音声如洪钟,似乎连地上的地板砖都颤了颤。
所有人连忙跪下,唯有宁潇潇一人站着,似是已经入定了。
这句大胆也不知道是映射谁,但宁潇潇似乎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
瞧见北齐帝看着她,宁潇潇才不疾不徐地行礼道;“皇上,你可别冤枉臣妇。本来命妇入宫得先去拜太后的。不过不是昨日皇上先召见的臣妇吗?”
“所以,今天来了皇宫之后,臣妇带着云泽便先来了御书房外候着,等皇上的召见。”
“谁知半路上,王嬷嬷来,说是太后请我去吃茶,我心想着,皇上都还没见,不能坏了规矩。所以婉言拒绝,谁成想,王嬷嬷拿太后天威压臣妇,无法,我就跟去,想着行完礼就回来的。”
宁潇潇面上带着委屈;“可太后不让啊,一直拉着臣妇在她宫中扯闲谈,耽搁了许久的时间。”
“臣妇一着急,就将皇上见臣妇,且不能坏了规矩一说,给太后娘娘一说,结果她就生气了,还让臣妇滚······”
宁潇潇自己说完,都觉很委屈,她的确没说什么。
但传达的意思很明显,太后想压北齐帝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