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才反应过来,怯生生地问道,“我觉得你瞧不起我的智商。”
“把觉得去掉。”
“卧槽,无情!”
乔帅脑海里瞬间出来一个表情包,震惊不已,“你也穿越了?”
“什么穿越?!”吴涛一脸黑人问号。
乔帅一想,群穿确实不科学,全世界应该只有我重生了,那什么陈汉升、江勤一眼假,体制内的人再重生也学不会做生意,徇私舞弊,吃拿卡要都刻进dna,做生意那么累,他不会做的,再说江勤,一个社畜重生了也做不了资本家,社畜这么善良,《厚黑学》都看不进去,怎么和国产资本家斗狠,他们可是一群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弄虚作假、背信弃义的国贼。
另一边急了,催促道,“小朋友,你还走不走?”
小什么小?
就你们俄罗斯大是吧?
好像确实很大。
那没事了。
“来了,来了,催什么,不就领证么?”
其他人都戏谑地看着这个场景,不带信的,唯有吴涛对乔哥、二爹、爹、义父深信不疑。
“吴涛,你也可以的,不是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吴涛对自己充满信心。
乔帅跟着金发少女屁股后面走,外面热火朝天,和里面的空调房可谓冰火两重天,热得乔帅直骂娘,可对比前面的少女,又平衡了不少,大夏天穿紧身衣,热得前胸贴后背,汗水与皮肤融为一体,难道俄罗斯人除了抗寒能力强,也耐热?
有些失望啊,西方人比较开放,也可以解释为未开化,换衣服没场合,当街换裤衩都有,这种剧情今天是看不到了,没错,他是从电影里看到的,至于什么电影,不重要,反正和坐出租车给不起钱给人是差不多的系列。
“你嘀咕什么?”
“你怎么称呼?”
“我叫什么很重要?”
她好像有点纠结,乔帅有点看不懂西人的脑回路,一个名字而已,难道怕我掏出“死亡笔记”,即便有,老子也不会用俄文书写啊。
“我国先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不告诉我名字,以后我知道恩公是谁?”
“你叫什么?”
“乔帅。”
“我叫王羲之。”
“???”
“这是我的中文名字。”
“我还乔一琦呢。”
“我妹叫乔一琦。”
“你们大俄取名不管性别的?”
“我非常欣赏王羲之,他的书法太厉害了,你好像也认识他,能不能帮我问问他的手机号,我想和他做个朋友。”
“??????”
乔帅冷静下来,胡诌道,“他在金庭镇瀑布山隐居,不方便接听来电,山上信号弱。”
“你可以給我他的号码么?”
“他是个闲云野鹤,不喜欢被打扰。”
“把你的号码給我。”
“我—是只单身狗,你随便打扰。”
乔帅是真的开心,上辈子不是没遇过毛妹子,但性格原因,没和任何一个有过交集,人家觉得他腼腆无趣,他觉得人家生人勿近,穷怕了,恋爱婚姻多费钱,他要搭进一生,人家苏哼茂、胖猫命都搭上了,恋爱有风险,投资需谨慎,情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姿势不规范,情人两行泪。
“原来你是狗?”
你一外国友人,还这么漂亮,除了原谅,我别无选择。
乔帅觉得,他可能是个颜控,换个正常的俄罗斯大妈,他一定—跪地求饶,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屁股没有木桩硬。
“你可以夸我操作狗,颜狗,但我不是真的狗。”
“我知道啊,狗不可能会说俄语。”
“你就是这么分辨人和畜牲?”
“错了?”
“其实也没错太多,全世界的狗都不精通俄语。”
他捂住心脏位置,还在跳,俄罗斯教育这么原生态么,不会还有巫术治病吧。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奥蕾莉亚戈尔迪(alleriagoldie),你可以喊我戈尔迪。”
“goldiebaby?”几乎是下意识地,乔帅喊了一句。
“我不是你的baby!”
乔帅赶紧道歉,baby这个单词普通关系都不会用,必须得最亲密的人,杨颖的angelababy是脱衣舞娘的意思,黄教主都没资格叫了,普通人更是,除非她真去做“angela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