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就老吧…!”
曾书记没心没肺的胡扯,眼光从花无叶的脸上开始慢慢往下移去,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邪意,看得花无叶有些花枝乱颤,口是心非的道:“你不会是对我不感‘性’趣了吧?”
女人总会时常傻傻的问这样的问题。
曾家辉摇头,将茶杯放到一边,笑着说道:“我不是不感兴趣,是你自己说老了,老花一朵啊…!”
花无叶双眉一扬,戏谑地问道:“请问曾大书记,花要多大才不算老呢?我可是听说,你在卢原还让人拍照举报过,老实交待,在那边采了多少小花儿了?”
打住!
曾书记做了个暂停手势,“路边的野花我没采!”
当然,采了也白采。反正,花无叶也不知道,知道了也白知道!
这人吹牛不打草稿。
花无叶只能白了他一眼,依偎过去,从侧面轻轻的抱住了曾家辉。
这一抱,可就放不了手,抱出问题了。两人轻轻的从阳台返回,穿过客厅,直向二楼的卧室而去。这个值得理解,曾书记与花区长可是数月未见,真有点“久别胜新婚”的味道,拉紧窗帘,昏天黑地的在房间里纠缠了一个多小时。
花无叶进浴室冲洗的时候,曾书记还尾随而至,在浴室里玩了一回水中大战。如果不是因为消耗过大,肚子饿了,晚上还要与华夏森工集团会晤,估计两人的纠缠恐怕还永无止境,战斗至黑夜、战斗到天明都是可能的。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花无叶联系了华夏森工集团的人,然后两人去了春风春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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