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在阎埠贵的心上。
阎埠贵眉头紧皱,正色地反驳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咱们现在讨论的是家国大事,岂能儿戏?”
何雨柱眼神一凛。
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家国大事重要,我的婚姻大事就不重要了?在我这儿,这就是头等大事!”
阎埠贵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这两者根本风马牛不相及,你怎能混为一谈?”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怒火中烧。
他直接爆粗的说道:“滚蛋!别在这儿跟我扯这些!”
阎埠贵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怒骂惊得愣了一下。
随即,他的脸色难堪的说道:“傻柱,你怎么能随便骂人呢!”
“骂你都算轻的了!三大爷。”
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讽刺。
“你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呢?我还单着呢!你知不知道这滋味?”
“等我哪天娶了媳妇,我再跟你天天谈你的国家大事!明白吗?”
阎埠贵被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只能干瞪眼。
何雨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轻轻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语气
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行了,别愣着了!去把你拿了我的那些土特产给我还回来!”
阎埠贵慌张地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场景。
却又不小心漏掉了桌上的搪瓷杯。
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杯子,匆匆说了句:“我不爱跟你说话!”
他便急匆匆地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行,好样的啊!走了一个!二大爷,咱俩得好好聊聊!”
何雨柱的动作,干脆利落地坐在阎埠贵刚腾出的座位,坐姿中带着几分不羁。
刘海中脸色一沉,怒气在眼中翻腾:“嘿,你小子是想跟我犯浑是吧?”
何雨柱不以为意,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
“二大爷,您说的什么话啊?群众找领导反映问题,那是正当诉求,哪能叫犯浑呢?您这领导当得,可得讲究方式方法。”
他轻轻一拍桌面,那声音似乎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作为一个普通群众,真心觉得,您在很多方面,离一个合格的领导还差得远呢!比起咱们一大爷,那简直是云泥之别。”
“至于您嘛,想当好这个领导,我建议您还是先回家,把自家的那摊子事儿给捋顺了。”
“不要跟儿子们离心离德了!瞧瞧您跟他们的关系,管好自家的儿子,再来管我吧!”
何雨柱的话语连珠炮般射出,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的箭矢,直戳刘海中的痛处。
刘海中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能喷出火来。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直指何雨柱。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告诉你,傻柱!从今往后,咱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你等着瞧!”
何雨柱的手指再次重重落下,拍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瞧瞧你这德行,这么容易就绷不住了?就这……你还当领导啊?没点肚量!”
“人家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呢?肚子是不小,可惜里面装的全是些啥玩意儿!”
他眼神锐利,直视刘海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咱俩本质上不都一样?你一个七级钳工,手艺活儿干得挺溜。”
“车出来的零件哪个不让人称赞?当工人阶级咋了?这是光荣,咋就丢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