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是有模有样的照学,见他用什么色彩,我也拿起笔来在那些色彩上点了点,先是用笔在瓷碗中心位置上描绘出农家小院,接着又换了色彩,去画那些牲畜,庄稼等。
但是,是剩下喜鹊时,我却停笔,没有照学。而是利用老师傅教给我的陈无彩,开始在这些自然绘画的烘托下,开始点色,绘画孔雀。
陈子凡全程都没有朝着我这边看,只顾着全神贯注的在瓷碗上描绘他的喜鹊,很快,我们两个就各自完成手头上的工作,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腕和筋骨。
然后,各自并肩,走到翟子文面前说道:“翟先生,我们已经绘完,请上前过目。”
翟子文‘嗯’了一声,紧随着,事先来到陈子凡桌子旁边看了一眼,笑了笑说:“不错,看上去和前阵子的斗彩鸡缸杯有一拼,当年那件产物最后被人以2.8亿的价格拍到,我看这件要是烧制完成后,肯定比那件宝贝还要高,最低也是五个亿起步。”
得到这么高的评价,陈子凡瞬间笑的合不拢嘴。
翟子文在欣赏完他的‘画作’以后,紧随着又来到另一张桌子旁边,欣赏起我的杰作,但是,只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这……”
“怎么样翟先生?我的着色手法如何?”我一针见血的询问。
翟子文看向我,黑着脸说:“你这不是摆明了,剽窃人家吗?”
“什么?剽窃?我看看。”陈子凡说着,走上前去。
结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也是板着个脸:“臭小子,怎么我做什么,你也跟着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古玩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抄袭人家的杰作吗?你这样还怎么比?”
其他人也紧随上前,对着两只瓷碗内部中心的彩绘进行对比。他们发现,我的彩绘风格和陈子凡的极为相似,不论是从着色上,还是景色上,都相差不大,唯一区别,就是当中的孔雀。
陈子凡所画的是喜鹊。
而我所画的则是孔雀。
众所周知,孔雀作为上古时期就存在的动物,无论是从外表上,还是从生活习性上,都比喜鹊的参观价值高,很明显,我是要陈子凡一头嘛。
“抄袭?这话又从哪里说起呢?”
我笑了笑,走上前去,拿着那两只瓷碗对比了一下,说:“孔雀那么大,喜鹊那么小,最明显的差别,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而且,我的彩绘风格和他的完全不一样。我的名叫陈无彩,是从其他几色的基础上引荐而来。除了色调上比较好看以外,更是集起了其他色调的长处。”
“有了这种秘密研发的着色手法,所以才配的上这只碗内的孔雀开屏画像。因此,从价值上来讲,我的应该更高一点才对,只能说是借鉴,算不上是剽窃。”
我分析的有板有眼。
饶是如此。
其他人还十分不服。
尤其是慕容无敌请来的那位鉴定人,翟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