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说的是,几千万而已,我任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任向东打了个激灵,笑了笑,尔后就地写下一张支票,扭头冲着那名手拿秦始皇陵铜车马的盗墓贼道:“喏,这是一张等价支票,等你到了外面,就可以上银行那边取出来,我任向东一向说到做到,从不含糊,请你立马先放了我。”
手拿秦始皇陵铜车马的盗墓贼接过支票看了看,说道:“哼,谁知道这是不是一张空头支票?”
任向东故作镇定道:“不相信?那好,你先拿着,等会到了外面,我和你一块把钱给取出来。我任家家大业大,不就是几千万的赔付吗,本少爷出的起!”
手拿秦始皇陵铜车马的盗墓贼犹豫。
就在这时,刘赢上前劝说道:“就是啊老伯,你看任老板像是缺钱的人吗?别说几千万,几个亿人家都不放在眼中,这样,你先看我的薄面,把支票给收下,等忙完正事以后,我会说服任老板和你一块去取钱。”
手拿秦始皇陵铜车马的盗墓贼随后说道:“唉,好吧,我就看在刘先生的面上,权且先信他一回。”
等到这名盗墓贼平息怒火以后,刘赢又扭头,对着任向东道:“任老板,这帮人都上过什么学,你可千万不要见怪。然后有关我们先前谈到的事,我想你是不是也该用点心?”
任向东颇为圆滑,知道刘赢想要借助自己的人脉,帮助周围这些盗墓贼搭建更多的交易平台,扩建不夜城的影响力。于是乎就仗着这个优良条件,转而扭头对我发难:“刘先生,这件事先不谈,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帮我教训那小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才是真正的条子。”
“哦?你有什么根据吗?”刘赢朝我这边扫了一眼。
任向东直言不讳道:“你难道没发现吗?这小子的反侦查能力很强。”
反侦察能力,是一个军事术语。
常常用作于警局或者军事训练。
比如一个人在卧底时,明明露出马脚,却能以别样的手法躲开一劫。
任向东不提还好,现在一提。
刘赢就根据我刚才的反应,联想到这里来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接过对方的话茬,说道:“哦?从哪一点可以看出?”
任向东回道:“从最初你怀疑他是条子的那一刻起,他都保持着临危不惧的特质,并且还在第一时间内利用周围的有利环境做出掩护,或是把矛头嫁接到我身上,或是利用周围的古玩来保护自己,如果不是经过多年的警校培训,绝对出不了这样一号人物。”
“嗯,的确有过这么一回事。”刘赢面色一黯,“那么任老板想要怎么处置他?”
任向东盯着我,面色冷峻:“摘下他的面具,逼问他的直接目的,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刘赢一笑,尔后扭头,指挥周围的盗墓贼:“各位,都听到了吧?这下总该能弄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条子了吧?那还愣着干什么,听任老板的话,上啊!”
底下的盗墓贼也都没个主见。
他们可以不相信任向东说的话。
但是不可以不听刘赢的指挥。
因为没有刘赢,就没有不夜城诡穴。
他们这些盗墓贼只能在一些小胡同里,偷偷摸摸的交易。
不但如此,还要时刻担心警察的跟踪。
“什么?那家伙才是条子?”
“刘先生,你放心,我们都听你的。”
“任老板既然愿意赔付,那我们也就不担心他砸这些东西了。”
“……”
一时间,底下的盗墓贼们全都朝向我这边,眼神中透露着凶光。
而我也瞬间做出警惕,待到他们行动以前,扫了一眼刘赢和任向东,看见他们的笑容,心里面的愤怒感于此油然而生:尼玛,这摆明了不是真的想杀我,而是准备黑吃黑。
任向东要吗是因为前面我说他是条子,存心想要报复我。要吗就是怀疑我的身份,知道我是这次‘鉴宝招亲’事件的参与者,准备借助这个机会,对我拆局。
至于刘赢,则是为了讨好任向东,试图从对方手中获得更多的交易渠道,这才听信他说的话,命令周围的盗墓贼对我展开殴打。
而周围的盗墓贼们,则是为了更好的依靠刘赢,这才无所顾忌的听他的话。
此时我忽然想到斗兽棋里面的一段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