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我,我带他绕圈,然后利用老师傅传给我的本事,将原本的铭文给抹去,重新写上鸟篆体错金铭文,给老付布置造假时间;追踪他呢,就是付文星带着任向东绕圈,给我腾时间抹掉原有铭文,重新刻撰。
钺王鸠潜,自乍用鐱。
这八个字看似难写,但实际上早在监狱里面,我已经在地上或者脑子里临摹了千百回,这世上除了老师傅以外,恐怕就我能有这个本事去做这件事。
假设一下,即便原先我拿的是一把假的古剑,可是如果配上这八个字,那它就是一把真的宝剑。因为世俗人往往鉴宝时,只会采取专家或者教科书上的意见,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造假本事有多可怕。
我把一切都给设计好,然后一字不差的告诉给了老付。
老付听完以后,还是不敢相信我有这个本事,随后就走到其余的古剑那边看了一眼。当发现剑篓中有一把古剑真的刻有类似的铭以后,这才扭头竖起大拇指,忍不住对我连声称赞。
而这一切都被任向东给看在眼中。
他还以为我们在故意拖延时间,随后对着我们,又是一波冷嘲热讽:“我说老付,你丫在那里磨蹭什么呢?明知道这里面的剑都是假的,你还傻兮兮的愿意帮他?要不然这样,你跟我混吧,小爷我那里正好缺一个洗厕所的工作,刚好适合你现在的身段。”
老付出自于古玩协会,算起来也算是公家人。公家人徇私舞弊,以假剑骗取藏友钱财,这事要是传出去,古玩协会定会商量把他给开除,到时候可不就成了无业游民?
任向东说是给他一份工作,实际上就是为了取笑他。
付文星果断挺身而出:“洗厕所?回去留给你老母吧!”
“不识抬举!”任向东气的脸红,转瞬又把目光放到我身上,接着又道,“怎么样小子?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不耐烦的掏了下耳朵说:“狡辩?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狡辩?都说了,这里面确实有一把真的古剑,是你在这里叭叭个不停,毁坏我们当铺的美誉罢了。”
“你!”任向东气得向前一步,用手指着我说,“好,你不是说这里面有一把真的古剑吗?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啊?”
我说:“哼,我凭什么听你的话?越王勾践剑本就罕得,如果直接亮相,那就少了活动的意义。除非……”
任向东问:“除非什么?”
我嗤之以鼻:“除非你把剩余的古剑全都给购买了!”
任向东十分豪爽的答应下来,冷笑几声:“好,这可是你说的,等我把古剑给买下来,万一全是假的,你们就等着进监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