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走上前一步,说道:“我没给他任何好处,反倒是你,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废话,我能有什么问题!”任向东指着我一番怒斥。
我随后淡淡一笑:“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人品了。要不然作为你亲戚,人家为什么会突然向着我这边说话?”
“肯定是你妖言惑众迷惑了他。”任向东脸红道。
“是吗?那么他们呢?”我说着,扭头看了眼身后的付文星和水三娘,质问任向东,他们又是如何倒头向着我这边了呢?
任向东听后瞬间脑子一懵,尔后这才注意到我身后的二人,脸色逐渐难看,变得铁青:“难道他们也……”
“没错,正是你想的那样。”我逐渐击垮他的心里防线,连笑了好几声后,便让付文星第二个出场。
演示他和表哥,藏友之间的局中局:“这位藏友花了五万块钱后,第一时间来到了我那里,求我为他掌眼。而我又受任向东的指示,昧着良心把这把假剑给说成是真的,并给他估了一个很高的价钱。”
“紧随着,那名藏友就被猪油给蒙了心,要与我做一笔交易。我就以当铺展柜已满为理由,拒绝了他。这之后,又给他介绍了一位富商。”
“而这位富商,便是由表哥带着面具假扮。他出八千万支票买下那把剑,可那名藏友却怀疑支票是假的,于是就提出要和他一起去银行取钱。”
“表哥答应,就在他们离开期间。我站了出来,提出要从中抽取拉纤费用。按照行里成三破二的规矩,他们每人要支付我一大笔钱,表哥把钱给了我,结果那名藏友却没钱支付,于是我就趁机提出物件抵押条件。”
“于是乎,藏友就把一套四合院抵押给了我。而到了这里,第二个局中局便已经结束。看似是我介绍了一单生意给表哥,但实际上,这都是任向东交代我们所布下来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从那名藏友手中套走一套四合院。”
“至于后面的过程究竟怎样,还得让表哥和水三娘来演示……”
付文星多年的从业底蕴,外加在黑市这一片的影响力,也让很多人不得不信以为真。他说出来的话,往往都代表着古玩协会,象征权威。
许多原本支持任向东的人,眼下在听到整个局中局的过程以后,一下对这位任家大少丧失了好感,纷纷想着,原来房本是这么得来的,怪不得一开始他就主张自己先出场,合着早就把一切给设计好了。
只是有一点让他们挺好奇的。
玉宝斋掌柜的一向只在黑市发展,又是如何被任向东给控制了呢?
莫非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对不起任向东,我不能再受你威胁了。”付文星把一切都讲完以后,硬着头皮说道。
任向东当即暴怒,用手指着他道:“老付,你他妈敢出卖我,信不信我把你做的那些事全都送到古玩协会里面,让你当不成这个掌柜!”
付文星显得有点害怕,看向我。
因为如果把那些嫖娼影像给发出去后,他的前途可就彻底毁了。
而我也看出他的顾虑,让他不要担心,随后怒斥任向东:“任向东,你闭嘴吧。你知不知你是什么行为,威胁公务人员是要吃官司的,搞不好还会坐牢。你要是敢举报老付,我就有把握让你蹲大狱。”
“狗屁公务人员,他在古玩协会算个球。”任向东不信这个邪。
我趁早做出应对,来到付文星身边,管他要出古玩协会给开的工作牌,反驳道:“玉宝斋掌柜,古玩协会理事兼并青年委员,付文星。这工作牌上写的清清楚楚,我说,究竟你傻还是我傻?”
除却编外人员以外,任何有正规牌照的成员,不论官位大小,都是公务人员,尚且古玩协会已经成立了这么久,早就被国家给认可,任向东要是敢胡来,绝对一告一个准。
前番老付给我说自己嫖娼被抓拍,我说利用这个消息去对付任向东,其实就是为了留这一手。
我把一切给盘算好后,重新把工作牌交给老付,安慰他别慌,一切有我。
付文星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任向东左后权衡了一下,同样也拿他没辙,最后都把气撒在我这边,说道:“那么支票呢,表哥最后不是也给了藏友几千万支票吗,这怎么能算是骗呢?”
“这就要问我身后的水姑娘了。”我说罢,看了看身后的水三娘,示意她上前演示另外一个局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