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任向东说的话以后。
赵天峰瞬间回怼道:“任向东,这是什么意思,合着就你知道是吧?有本事你说出它的出处啊!”
“呵,那你可听好拉。”任向东理直气壮的回答道,“马踏飞燕,东汉青铜器,出自于河北石家庄的一处建筑废墟边上,据考古学家挖掘发现,那里有一处东汉晚期墓穴,并且还埋藏着一对夫妇。”
说完这话后,他又询问夏羽彤,自己说的是否正确。
夏羽彤当然知道她说错了,嘴角微微上扬。可她好像要考验我似的,扭头看向我这边,向我示好:“你认为呢?”
我笑了笑,说:“马踏飞燕,东汉青铜器,出自于甘肃武威雷台的一座已糟两次盗窃的东汉晚期墓。”
“答案正确。”
夏羽彤十分认可我说的话,接着开始款款讲述起这尊古董的源头历史:
“1969年,正是备战备荒的年代。武威县新鲜人民公社新鲜大队第十三生产队的村民正在挖防空洞。9月10日,挥舞着镢头的村民,挖到了坚硬的石头,村民将浮土层刨开后,发现是一块砖头。随即发现了砖头砌的墙体。于是村民们将砖拆开,发现是一个墓室。”
“大队的干部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他们带着马灯、武器由地道进入墓室,进行查看。这时发现,这是一个古代的墓葬。一些墓室中,放着铜马铜车,这些铜车马并不是很高。很快,墓葬中的各种殉葬品被送到了大队部。当时,发现墓内有铜车马和其它文物就让生产队会计负责,用麻袋将这批文物搬运到生产队的库房保管,队干部们还列出了一个入库文物清单。”
“尽管如此,村民还是采取了封锁消息的做法。尽管强调保密,但消息还是传到了公社里。新鲜公社书记对此非常重视,他以视察防空洞为由,来到生产队。提出了一个明确说法,出土的古文物,不能变卖,更不能毁坏,要给上级政府反映。至此,这个消息才被上报。”
“雷台汉墓出土铜车马武士仪仗俑和一件罕见的铜奔马,在甘肃省以往的考古发掘中,实属少见,说明这是一座非常重要的墓葬。后来,武威的文物工作者党寿山先生亲自用架子车,将文物搬运到武威文庙大殿保管起来。到11月和12月间,雷台汉墓中出土的文物先后两次被调到了省上。不过此时人们并没有真正认识到铜奔马的价值。”
“后来,铜奔马在北京的展览上一鸣惊人。现藏于甘肃省博物馆。因此,这尊文物,既不是出自于景德镇,又不是河北石家庄。赵天峰与任向东都过不了‘掌眼’这一关。”
话音刚落,空气紧随也安静了几秒钟。
赵天峰因为被夏羽彤点名到要回答问题,按照规矩,回答错误,就该视做出局。就算心里不服,也无话好说。
但是任向东却感到不服。
他是这么为自己狡辩的:“羽彤,这怎么能算上我呢?我又没被你点到名字,而且刚刚也并非正经去做答这个问题,其实我心里是知道的,就是不想说出答案,免得被赵天峰这货撬墙角,借用我的答案来糊弄你。”
“什么?任向东,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谁糊弄谁。”
赵天峰为了驳回面子,说道:“明明是你技不如人,还敢在这里狡辩?”
任向东用手指着他,气道:“你……”
夏羽彤听不下去,捂着耳朵,跺脚喊道:“够了!规矩是我定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