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回、争论(1 / 2)

正说着,老二冷面书生吴玉虬禀报入帐,老八单玉飞和小十一姜玉钦拱手施礼道:“二师兄。”

吴玉虬拱手回礼,然后赶到李玉让身前,报道:“大师兄,清波门和艮山门已可顺利通过。”

李玉让搓了搓扇骨,思索道:“继续渗透,最好能拿下清泰门或涌金门。”

吴玉虬点头道:“这两处也是厂公最注重的,行事较难,再多给他们一些时间吧。”

且说,这边营帐中正在谋划计策,外围红衣教与风云馆交界的粮草营外却不消停。

一个五大三粗的红衣教女徒见一个风云馆文弱书生,正要帮忙卸下米袋,那壮女徒便上前撞开书生,讽笑道:“看你瘦的那个样子,赶快回去翻书页吧,打仗还得靠我们。”

那瘦书生听后不高兴,对壮女徒道:“此话怎讲?风云馆何时求着你红衣教帮忙,竟说出此等伤人的话来?”

那壮女徒来了劲头,将肩上的米袋放在地上,笑问:“风云馆重文不重武,外门弟子学不到风云馆正统武学《黑白书》,不过学几样傍身的功夫,内功三四层顶破了大天,你说说,与人打仗,不靠我们靠谁?”

众风云馆书生弟子听后,纷纷围过来理论,那瘦书生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反驳道:“红衣教女人不尊崇三从四德,在家相夫教子,整日五大三粗舞枪弄棒,活似夜叉上身,粗鄙至极,反倒瞧不上我们这等读书人?”

几个红衣教女徒听到争吵,也围拢来,那壮女徒气道:“读书人?你又读出什么名堂了?谁不知道风云馆是落第书生的收容所,考不上功名,又没有别的能耐,幸有风云馆收留,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几个书生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骂道:“岂有此理,村野泼妇口出狂言,大字不识一个,全无礼仪廉耻,不知贤良淑德。”

那女徒巴掌一挥去打几个书生,道:“贤他娘的什么淑德?”

那书生灵活一躲,威吓道:“别动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我不与女人争武。”

几个书生纷纷指责道:“红衣教女人除了娼,便是匪,更有那红杏出墙,被夫家逐出家门,无颜于世,倒投身在红衣教耀武扬威起来!”

双方越说越激动,言语不和尽皆亮出兵器,大打出手。

见双方动起手了,便有风云馆外门弟子及时跑到李玉让的营帐汇报情况,道:“大师兄,粮草营有咱们的人和红衣教的几个女徒,扭打在一起。”

李玉让脸色一变,追问道:“自己人怎么倒先打起来了?”

那弟子道:“连日来两派互相不服,早有苗头,今日一言不合,吵了几句,双方就收不住火,动起手了。”

小十一姜玉钦叹道:“红衣教那群女人并不诚心帮忙,私底下抱天怨地,咱们的人这几天只是佯装没听到,今日她们竟然忍不住动手了。”

李玉让微蹙眉头,出声制止道:“行了,此等话以后不准再说,红衣教现在是我们的盟友,大敌当前,肯出手帮忙的,我们总要对人家有所感谢吧?”

“即使帮忙,她们也是另有目的。”姜玉钦不服气的嘀咕道。

李玉让严正道:“难道我们就没有目的吗?”姜玉钦哑口无言,将脸转到了一边。

李玉让无奈的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老二冷面书生吴玉虬,道:“二弟,你去看看吧,务必安抚了双方的脾气,小心被敌人窥到了把柄。”

吴玉虬拱手领命,同那外门弟子一起赶去粮草营。

双方十几个人在帐外的空地上,打得不可开交,外围两派人看热闹的跃跃欲试,围了几圈。

吴玉虬快步走到围场中,却见到红衣教左护法宁愿飞身跃入争斗圈,背对风云馆众弟子,“嚓”地拔出腰间寻竹剑,厉声制止道:“红衣教弟子,谁再动手,立斩无赦。”

红衣教女弟子听令,立时收起兵器,向后方退步。

风云馆男弟子见红衣教女弟子收了手,又见到冷面书生吴玉虬赶来撑场面,纷纷退到吴玉虬身后。

吴玉虬双手负在身后,玩转尺长诛心笔,眼睛注视着雷厉风行,英姿飒爽的宁愿,宁愿收剑入鞘,潇洒转身,男貌女相皆为极致,挺鼻薄唇,一双俊美的眉眼,凌厉的射向吴玉虬。

宁愿拱手向吴玉虬道:“管教不严,见谅。”

吴玉虬面上冷峻,回礼道:“风云馆弟子口无遮拦,言语上有冒犯处,宁护法请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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