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柔儿眯了眯眼，拿起桌子的筷子在手中玩弄。

“柳师姐，我们可以合作。”

无视随时都可能夺走自己性命的筷子，楚阳淡淡说道：“柳师姐不是一直都想杀了上官青凤，成为极乐宫之主吗？”

啪嗒！

手中的筷子断成两截，柳柔儿面如寒霜，死死的看着楚阳。

“你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只是猜测，现在确认了。”

楚阳微微一笑。

从柳柔儿无视自己挑拨计划开始，他就开始怀疑柳柔儿不太对。

作为上官青凤的大弟子，柳柔儿成为炼尸峰的长老就很奇怪。

于是替她制作尸奴的过程中，楚阳旁敲侧击过很多次。

当然，他的问题每一个都看似无关紧要，可在系统的提示下，楚阳就从柳柔儿的答案里挑拣出了真话。

作为极乐宫男弟子的导师，楚阳又是有意引导，他又从这些人嘴里知道了关于柳柔儿各种小道消息。

再加上从云雅儿那里的印证，楚阳便拼凑出了关于柳柔儿的经历以及事情真相。

二十多年前，柳柔儿成为上官青凤大弟子，那个时候阳顶天还在极乐宫，两人之间关系已经恶化。

作为弟子，柳柔儿是个孝顺的人，她想为师傅解决心病，于是经常的往返于阳顶天和上官青凤之间，替他们传达讯息。

可惜事情的走向出现了极大的偏差。

阳顶天是青年才俊，各方面都十分优秀，极乐宫其余男弟子和他相比简直不堪入目。

种种因素下，柳柔儿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对阳顶天产生了情愫。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和阳顶天做了。

与男弟子双修这在极乐宫是极为正常的，可和师傅的男人双修……楚阳只能说这是缥缈峰的老传统了。

孟婆也干过类似的事。

不过她单纯的就是为了修炼和斩断上官青凤的情缘。

柳柔儿不一样，她是彻底被阳顶天给吸引住。

后来阳顶天叛出极乐宫，柳柔儿在暗中依旧和他保持着联系。

这是柳柔儿成为炼尸峰长老的原因之一。

除了阳顶天，柳柔儿谁都看不上，自然对和其他男人双修也很排斥，炼尸峰可以通过尸奴来汲取男子阳气，对柳柔儿十分合适。

当然，柳柔儿学习炼尸之法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杀了上官青凤，然后将她炼制成尸奴，然后成为极乐宫之主。

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楚阳不得而知。

“你凭什么和我合作？”

柳柔儿既没承认，也没有反驳。

“凭我的纯阳之体。”

楚阳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其一。”

“柳师姐应该清楚，如果我顺利成长起来，未来必定会成为悟虚境强者，而且是最强的悟虚境。”

“说不定还有机会触摸轮回之门，届时莫说极乐宫，便是整个灵光州也没人会是我的对手。”

“斩杀上官青凤，乃至极乐宫中隐藏的老怪物也不在话下。”

“她们一死，柳师姐自然就有了机会。”

“其二，柳师姐学习炼尸一道，根本原因并不是为了控制上官青凤，而是为了阳顶天吧。”

“柳师姐爱慕阳顶天，也深知自己驾驭不了他，所以想从炼尸一道入手，我说的可对？”

“我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柳师姐你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