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道:“固然如此,但只三宫娘娘,与他同眠同起,点污了他的身体,坏了多少纲常伦理,还叫做不曾害人?”菩萨道:“你不知道,他是个骟了的狮子。”机器八戒说:“你让真正的国王泡在水井中,让娘娘当了三年寡妇,还不等于是害人。”
那菩萨说:“你是谁,怎么这么能言善辩。”机器唐僧说:“他是机器八戒。”杨扬说:“我同意机器八戒的说法,根据社会学的理论,这太残忍了,让一个狮子变成假国王去陪伴王后三年,等于是让王后守了三年的活寡。”
菩萨嗯了一声,开始念咒,喝道:“畜生,还不皈正,更待何时!”那魔王才现了原身。菩萨放莲花罩定妖魔,坐在背上,踏祥光辞了行者。猪八戒,说:“可惜了!可惜了。”
行者对机器悟空道:“若不是菩萨亲来,决不饶他性命。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慢一点就打不成了。”机器悟空说:“我知道这个故事的结果。”
黄梅说:“这是因果报应,比方说,乌鸡国王,好善斋僧,就是因为没有认出来度他成佛的菩萨,将菩萨在御水河里泡了三天三夜,就将他在水井里泡了三年。”
齐红霞问刘傻子:“傻子总教官,你说那个国王会怎么做?”刘傻子说:“我看,他想把位置让给唐僧师徒,因为他在水井中泡了三年,已经大彻大悟。”沈琳说:“唐僧师徒会不会接受呢?”
刘傻子说:“唐僧取经意志坚定,他不会受荣华富贵的干扰。我来讲下面的故事,你们可以感受一番。”
唐僧却说那孙大圣兄弟三人,按下云头,径至朝内,只见那君臣十分崇敬,拜接谢恩。八戒说:“朝廷不可一日无君,国王请上座。”
那国王那里肯坐,哭啼啼跪在阶心道:“我已死三年,今蒙师父救我回生,怎么又敢妄自称尊?请唐僧师父为君,我情愿领妻子城外为民足矣。”
那三藏那里肯受,一心只是要拜佛求经。又请行者,行者笑道:“不瞒列位说,老孙若肯做皇帝,天下万国九州皇帝,都做遍了。只是我们做惯了和尚,是这般懒散。你还做你的国王,我还做我的和尚,修功行去也。”
猪八戒在嘀咕:“怎么不让我来做国王。”机器八戒问:“你不是想做皇帝,是想多一些宫妃陪你谁觉。”猪八戒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机器悟空说:“彼此彼此,都不是正经东西,机器八戒正是这样想的。”
那国王苦让不过,只得上了宝殿,南面称孤,大赦天下,封赠了宝林寺僧人回去。却才开东阁,筵宴唐僧,一壁厢传旨宣召丹青,写下唐师徒四位喜容,供养在金銮殿上。那师徒们安了邦国,不肯久停,欲辞王驾投西。那皇帝与三宫妃后、太子诸臣,将镇国的宝贝,金银缎帛,献与师父酬恩。那三藏分毫不受,只是倒换关文,催悟空等背马早行。
那国王泪汪汪,遂与众臣回去了。那唐僧一行四僧,上了羊肠大路,一心里专拜灵山。贾小玲问:“我们应该体验《西游记》中那一段故事情境了?”沈教授说:“大战红孩儿一段,我来讲吧。”
机器八戒说:“这红孩儿是牛魔王的儿子,神通广大,我等下与他一斗。”机器悟空说:“还是我来吧。”唐僧师徒在行走,孙悟空看见天上有红光,说:“小心,这里有妖精。”
红光消失,那山坡里,有一个七岁顽童,赤条条的,身上无衣,将麻绳捆了手足,高吊在那松树梢头,口口声声,只叫“救人!救人!”长老大惊道:“徒弟呀,这半山中,是甚么人叫?”
行者道:“师父,今日且把这慈悲心略收起,待过了此山,再发慈悲罢。这去处凶多吉少,你知道那倚草附木之说,是物可以成精。古人云,脱得去,谢神明,切不可听他。”长老只得依他,又加鞭催马而去。齐红霞说:“怪可怜的,去救一救吧。”
刘傻子发现机器八戒上前,要将这七岁顽童要救下。喊道:“这不是一般小孩,这是红孩儿。”沈明贵说:“刘傻子,你别疑神疑鬼。”机器八戒看七岁顽童不肯下,机器八戒变成一个玩具娃,这一下,七岁顽童立即跳了下来。顽童看见机器唐僧,十分欢喜。他要与唐僧同骑马。将马赶在前面。试着咬了唐僧一口,当时觉得触电一般,牙齿也咬掉了一半。顽童问:“你不是真唐僧,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