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姐回来把情况和小文说了,小文气鼓鼓的说:“姓余的真不是个玩意儿,说好的我们的货谁都不能给,他背后还搞鬼。”
“唉!有啥办法,姓余的本来就不是啥好人,我早就提醒过你了。”
“这个事儿咱们得认真想想,咋办好呢?”小文有点发愁了。
“还寻思啥?把货都停了,后面的货都去洮河那家做,以后一件都别给他们做!”武姐倒是干脆。
“肯定是要去洮河,但你能肯定洮河那个厂以后不这么做?”小文若有所思的回道。
“这真不好说,厂子又不是咱开的,真没有啥法治他们。”
“晓光,这两天你抓紧画几个新样子出来,旧的款式暂时不下单生产了,把现有的降价卖,大家斗吧,谁怕谁啊!”小文是真的有点火了。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晓光定下心来,专心致志的设计新款。小文和武姐跑了趟洮河,为防止类似事情发生,大家还郑重其事的签了份协议。
洮河厂的厂长是个姓刘的五十多岁老头,干瘦干瘦的,签完协议,拍着胸脯保证:“范老板,我这人说话算话,你的货,别人出多少钱我都不给他做。”
“刘大哥,我这点货全靠你了,大哥仗义,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以后赚钱了,也有大哥一份。”
刘厂长脸上笑开了花,“大妹子,说哪里话呢,你赚钱了,大哥高兴,请大哥喝顿酒就行,你的心意我领了。”
“大哥,这是几个新样子,你看五天之内能不能把样品赶出来?”
刘厂长仔细看了一会儿,嘴里不由得啧啧称赞。
“这款式全挺新的,尤其是这颜色搭配的真好看,老妹儿,厉害,厉害。”想了一下,又接着说,“就按老妹儿说的,这五天不睡觉,也把样子给你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