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老黑又去找了费姓女生几次。
老黑发现,跟她在一起聊天似乎很放的开,一点压力都没有,可以随心所欲的聊。老黑感觉自己有点文思如涌,妙语连珠。
但跟龚丽萍在一起,老黑却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很多时候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难道真像人家说的,情到深处无由,爱到浓时无言?
老黑毕竟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与费姓女生接触了几次,便不再接触。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提醒,他己经有了恋人,便应该一心一意去爱她,而不能再对有其她女生有任何非分之想。
虽然在以后的日子里,老黑偶尔也会想起那个像蝴蝶一样的女生,但他没有遗憾,只是当做人生一份宝贵的记忆。
上课一般是一大节课,九十分钟,中间休息十分钟。教室也不是固定的,由教务处统一编排,大家按课程表,在几栋教学楼之间走来走去。
这学期周四的第一节,安排的是专业基础课。只是老黑他们一个小班,四十多个人。平时上基础课都是三个班一起上,一百二十多人。
第二节课是自动化系一个班接着用这间教室上课。可能是他们头一节没课,所以早早就来到教室门外等候。
叽叽喳喳,大声谈笑,吵的老黑他们都无法专心听讲。
老师是个女老师,瞪着眼睛说了几句,可自动化系那帮人理都不理,照样大声说笑。
更气人的是,有几个男生大模大样的进来坐下,不时还和门外的同学挤眉弄眼。
老师在前面看了也是无可奈何,硬着头皮把课讲完。
老黑他们个个都憋了一肚子气,但也是忍了。
这天又是周四,还有二十来分钟才下课,自动化系的一帮同学又到了,吵吵闹闹搅的老黑他们又学不下去了。
有两个人还是大模大样地坐进来,跟外面同学打手势,扮鬼脸。
老黑他们已经有点火了,不时回头厌恶地瞪他们一眼。但那帮人全然不理,依旧我行我素。
那天是阴天,教室里比较暗,开了灯。
可是,门外突然伸进一只手,按着门边墙上的开关,“啪”灯灭了,“啪”灯又亮了……
实在是无法上课了,老黑的匪性彻底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