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你的意思是?”
“笨蛋,你小子的表哥不是夏宫的副主管么,搞个总统套应该不在话下吧,嘿嘿。”
“我去,全都由我安排,却不得不欠别人人情。我的表哥一直是个占便宜不吐骨头的人,你也知道的,拿了他一块钱就要还十块,亲戚也不含糊,不赖账,你的提议不可取,这不公平。”
“现在公平了吗?”外面的男子似乎拿出了什么东西,满脸猥亵地说道:“这个世界真是神奇,我成功地把周星驰电影中的我是一颗葱给弄过来了,这种极品c药对付极品女人,我为此做出了巨大贡献,这样,公平了吧?”
“非常公平,太他妈的公平了,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
两个人发出阴险的狂笑声,王研心中暗喊糟糕,但却无能为力。
就在此时,天色一黑,两个黑衣人悄悄进入她的房间,将她抬到肩膀上,向着未知的黑暗处狂奔而去...
“糟糕!真不该浪费时间跟你这种菜鸟在一起。”严群用轻松的动作制服了张铜虎,但他自己仍然体力不支,勒脖子的动作太夸张了,只听到一声闷哼,张铜虎像折断的麦秆一样晕倒过去。
严群哭丧着脸说:“这地方又阴又冷,好不容易找到个导游,结果还被废了,真他妈倒霉。”他一边说着狠话,一边踢了张铜虎一脚,“大哥,好好睡一觉吧,我是为你好,睡个没有女人的好觉对增强体质有帮助。”
而张铜虎显然无法领略到他的“好心”。
这边黑暗中,有人背着王研狂奔,那边严群像小偷一样四处乱转。整个地下室是一片白茫茫的,从监控中看去一片混乱。直到眼前出现了几道令人眼前一亮的黑影,严群才找到了一些线索和希望。看到前面的黑影风骚地背着人狂奔,严群加快了步伐。虽然他已经筋疲力尽,但毕竟是警官学院5000米障碍赛的前三名选手,一提气,速度还真不慢。他紧跟着对方进入一个巨大的房间。
在对方带上门之前,他迅速的一个铲球的动作,将将停住了要关闭的房门,这脚法卡马乔看了都汗颜啊,早知道把这哥们带国家队去,何至于被泰国八队宰得那么囧啊。“yes,老子的球技可比国家队那群夯货好多了。”严群迅速地闪身进门。
那也是王研的生门吧,好在小妮子命不该绝,也许她的祈祷被上帝听到了。
严群摇摇头,暗自想道:“靠,这种小洋房套间超越五星级的标准了吧,上面是简倩宝的七彩吊灯,底下是阿拉伯进口的纯色地毯,在墙壁挂的都是大师的油画,即便是赝品,也是价格不菲。整个床都是水床,还有潺潺的泉水声,房间的气氛显得很是清淡典雅,难道这地窖世界想和迪拜的七星级酒店拼一下奢侈?这种装13的氛围让老子我很是不爽。一个五线都不到的小县城,搞这么奢华的夏宫,算不上是明智的选择,至少对于一个生财有道的企业家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棋,要是对一头猪的智商来讲,那还...凑合吧。”和周蓬蒿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严群也是揶揄人的绝顶高手。
“哥哥,你先来我先来,忍不住了。”里面是一阵悉索的脱衣声和浓重的鼻息声。
“别急,他么,住手,你摸的是我,你这个急色鬼,忘记老子的我是一棵葱还没用呢。”
“嘿嘿,捉急了,手误手误。”里面先是一阵瓶瓶罐罐的响声,旋即,二人低声啧啧的称赞声,“哥哥,就这么一小瓶,效果有那么神奇么?这套娃似的,这么多层机关,到底怎么用啊?”
“太不矜持了,你个死色道子,反正就我们三人,直接撒在空中,今夜且让我们混乱个够吧。”低沉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人在疯狂的时候会变成另外一种生物吧,这就是电影生化危机所要传递的信号,人要压制欲望,始得其刚,始别于禽兽。
严群很是郁闷地想道:“这俩什么玩意居然在搞基?真他么的晦气。”
“缴枪不杀!”严群冲进里屋去的时候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觉得很不适时宜的垃圾话,但是胜在效果突出。
“我去...这傻逼是从哪钻出来的?难道是那一堆黑衣民工跟踪了我们?
“十一,俩个对一个,怕鬼啊,上。”
“战斗要看实力,不看数量。”
虽然有自称杀手榜十一的高手,结果却是恒定的,我是一颗葱让人该硬的地方硬,其他部分全是软的。严群很是轻松地解决了这俩走路都不便当的黑衣人,哦,不,无衣人。忘了说一句,后来也不知道是厌恶搞基,还是发现了对方有让其心生嫉妒的物件,严群还真的下了狠手。哦,不,狠脚,“啪啪”两记侧踹直接往下钻去,生生缴了对手的“枪”。中国从此又多了俩个太监,可以送博物馆做项目科研。
严群这才发现俩个被缴枪男子躺倒之处,还有一只白花花的小绵羊。
“他么,不是在搞基啊,那下手重了。还有这正在乱扑乱腾的女子是他么的谁?一开口就敢骂老子,有病啊。”
严群打开了一旁的奢华床灯,顿时吓得是口无遮拦:“天,王研,居然是你,你在这里当脱星了?露得这么彻底。”
王研的灵台尚有一丝澄明,此刻闻言杀了严群的心都有了。
“不对,这空气里面什么味道?”严群突然嗅了一下鼻子,感觉情况不太对劲。他顿时感到全身燥热,眼前的王研像是一个美丽的游泳池,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和她一起游泳的冲动。不过,严群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绝对不能埋没了自己的名声。在被一棵葱和空气的狂热媾和之下,严群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严群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但他的脚步一动也没动。这不是因为眼前的女子对他没有吸引力,也不是因为那棵葱的效果不够强大,而是因为这位王研——她是他的好兄弟周蓬蒿心中的头号女神。当年严群和他的前女友蒋薇分手时,曾一度感到生不如死。而正是周蓬蒿陪他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
“蓬蒿,她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非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但是性格截然不同。我的初恋那是一个温和派的,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这王研却是一头母暴龙,宛如流星花园里的杉菜一般,脾气太坏了,她们俩也许只有面庞上的相似,所以,我还是习惯远观。”
“再观就没机会了,别人追到手可就用来亵玩了。”
“粗俗!”
“话粗理不粗!这是个快餐时代!没人和你玩慢工出细活!”
当年,刚刚离开警校的王研站在演讲比赛的舞台上,身穿白衣,飒沓如流星一般安静地走过二人身旁。这是一个在大学时代后,熟女风靡的季节,然而,王研却展现了如此迷人的个人魅力,简直是太扎眼了。几乎在那一瞬间,周蓬蒿就被王研侧脸所吸引,深深地爱上了比自己小八岁的同门小师妹。
严群搂着蒋薇,对周蓬蒿说:“王研虽然不错,但和我们家薇薇相比,还差了一些。所以,蓬蒿,我不和你竞争了。但我要提醒你:尽快行动,别让人家抢先。”
蒋薇一脸傲娇,而周蓬蒿却在心里默默地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当时,周蓬蒿已经收集到了蒋薇和藏钟的花边新闻,但因为现实的考虑,没有告诉严群。
“严群,你有没有发现:爱,就是这么简单,也是那么地神奇。就一个目光的长短,足以用尽生平的时光为伊倾心。”
“屁,你也就说说而已,白衣飘飘的品种多呢,许多女鬼都这个造型,你敢上么?”周蓬蒿行事乖张,但是对于感情,他却是异常的内敛,唯一知晓他喜欢王研内情的就是严群。严大宝子不仅揶揄自己的爱情还嘲讽自己的胆量,这一度让周蓬蒿怒不可遏。
后来两个人打赌,严群为了证明自己的胆量,还放了句狠话:“这么地来,送佛送到西,我帮你带信给王研,不管我说什么,你小子可不能溜,谁怂了,就给对方洗一个星期的内裤。”
周蓬蒿怒极之下还是应了,他在赌自己不敢说给王研这个小暴龙,这王研的脾气那也不是盖的,据说刑侦支队的一个帅哥给她送了一束花和一封情书,后来,这些东西都被送给打扫厕所的寡居大娘了,闹出了不小的笑话,刑侦支队那哥们差点没为此跳楼...
“四年了,我和蒋薇都分了,你那里终究还是静静的顿河,周蓬蒿啊周蓬蒿,你不是号称死大胆么?何必呢,何苦呢?”此刻箭在弦上的严群居然痛快地笑出声来:“蓬蒿,机缘巧合,老子此刻先你一步看到女神透明的真人秀了,你就说服不服吧?”
“好了,朋友妻不可欺,老子现在替你正个名。”严群整了整自己的衣冠,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帅的微笑,向王研慢慢欺近,王研拼命忍受着痛苦,一边声嘶力竭地叫道:“你给我滚开。”
“不滚,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呢。”严群一把将面如死灰的王研给钣了过来道,“小妞,你给老子听好了:我知道有个-小子-喜-欢-你,是十分的那种喜欢,我的信可带到了啊。”严群的大嗓门哑声破锣似的,说的一点美感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我求你了,你离我远点。”王研以为对方要下毒手,连忙哀求道。那绯红的脸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严群拼命忍受住了咬上一口的冲动,“王研,你给我看清楚,我是严群,你的师兄。”
“师兄?你是蓬蒿么?”王研神经一松,面色绯红,听闻师兄二字,她拼命守卫的防线已经轰然倒塌,此刻的她扭动得像一条蜿蜒的美女蛇,柔软的身躯眼看就要扑在严群的身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呼唤:“蓬蒿,终于等到你来救我了。”
“蓬蒿?你等待的真是那夯货!我去,这个薄情的世界,居然还有绝迹已久的双向奔赴。他么,美女,你真眼瘸,那骑来白马的可不是王子,是一个正宗的唐僧。”严群一说完连连呸呸起来,旋即道:“tlld,周蓬蒿,你这内裤洗得不冤,没想到老子给你顺便带了个信,居然了解到了这天大的秘密,你小子会笑疯的吧。”天性豁达的严群虽然小有失望,但是看公安小女神和自己最好的拍档有缘,他也就将将惆怅了一会,然后开始羡慕周蓬蒿的狗屎运来。
就在此刻,一棵葱的药性已经臻于极限,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都要爆裂开一般,身边的女人正用渴求的目光看着自己,“难道这一切是上天的安排?我没病逆天作甚?”严群开始控制不了原始的情欲,慢慢地俯身下去...
“不。”突然一声猛烈的大喝,他倏地一个伏地挺身跃了起来,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玻璃墙壁上,五指全部受伤,顿时间血流成河。
“王研,虽然周蓬蒿那个夯货是老子最不济的一个朋友,可是再不济,老子也绝不惹朋友的女人,所以,我宁可毁灭自己,也不能毁了你!”
这一巴掌拍的够狠,血流得速度很快,快过了一颗葱的发作速度。
数秒之后,严群的呼吸竟然逐渐调匀了。
“靠,还七星酒店呢,就是个噱头。“这豪华的套间里居然找不到一滴水,在寻求冲刷和包扎之前,他捧起一把淋漓的鲜血淋在了王研娇俏的小脸上。数个时辰之前的严群为救那藏青书,经过冰冷的湖底世界,此刻,他那冰冷温润的血就是一棵葱的天敌,起到了所谓的“杀菌”作用。
过不一会,俩个人的药性慢慢散去,王研红润的脸上开始转白,半晌之后她慢慢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她低头局促地道:“多谢师兄!”
这时,失血过多的严群没理会她,却嘟囔了一声:“蓬蒿,你看到么?和你相比,老子就是一个圣人!”
旋即,他晕倒在地。
就在严群倒地的同时,楼夏宾馆最内部的房间内,一个身穿黑衣、红发飘逸的人猝然闯入。随着一声枪响,陆正风刚刚在研究案卷时仓促倒在了鲜血中。
红发男子用稍显口音的湖普语低声嘀咕:“陆正风,你真是个愚蠢之人。那个小龟只是个诱饵,我们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周蓬蒿,而是你。”
在血流成河的房间中,陆正风艰难地挣扎着,他努力寻找着周围的出路。他深知自己处在极度危险的境地,这个红发男子绝对不会放过他。坚定的意志支撑着他,他逼迫自己继续战斗。
突然,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仿佛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冰雪的寒冷之中。一道身影从黑暗中浮现而出,那是个穿着黑袍的神秘人物。他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
“陆正风,你不必再继续抵抗了。”黑袍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只需要提供出周蓬蒿的下落,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陆正风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警惕:“我绝不会背叛我的朋友,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屈服!”
黑袍人微微一笑,悄然靠近陆正风:“陆正风,你以为你能够逃脱吗?你算是个聪明人,但你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陆正风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灵感,他试图解开黑袍人的身份。“你是谁?为什么对我和周蓬蒿这么感兴趣?”
黑袍人轻轻一笑:“陆正风,那个叫周蓬蒿的小子,他拥有着我们所需的信息,我们需要他。”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就只能用其他方法了。”
说罢,黑袍人忽然加快了动作,向陆正风扑去。在黑暗之中,两人展开了一场缠斗,双方你来我往,拳拳到肉。
只是片刻,房间内充斥着激烈的打斗声。陆正风和黑袍人拼尽全力,他们毫不示弱地交手,没有退缩的余地。
必须想出一个可行的计策,陆正风的思维迅速运转。他明白,只有战胜眼前的敌人,才能为他的朋友争取时间和机会。在这无情的黑暗中,他的身影犹如疾风,用尽一切手段和技巧反击。他的眼眸中透射出坚定的光芒,誓要保卫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