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岂念岁月,半年光景不过尔尔。
王小河曾被发配的小茅屋处,当时的小茅屋已被一座颇大的竹屋所取代。
李凡已是在此修炼了足有半年的时间。
数瓶龙血也早已被他一一吸收炼化。
“喝!”随着一声大吼,一棵巨大的树木也随之应声倒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看着自己的双手,皱了皱眉头,李凡颇有些不满的说道:“筋骨倒是增强了不少,但这一拳之威却还是小了些许。”
“罢了,也该去看看那老头了,希望不要也让我失望。”
说罢,身影一下闪动,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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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昱宗掌门大殿。
肖华远与李天愁相对而坐,一盘黑白对弈。
“师兄!此事你如何看?”一脸愁容的肖华远显得憔悴了不少。
举起一枚白子,李天愁略显迟疑,片刻之后这才无奈的说道:“怕是此次不好对付啊!”
一声叹息声中,一子落下。
两人所愁之事与那凌河剑宗有关,时隔半年,那上宗所派来的调查空寂秘境之人这才姗姗来迟。
虽然有所准备,但来人还是出乎了清昱宗所有长老的意料,只因此次带队前来之人竟是那凌河剑宗典狱长老,杨忠烈。
此人掌握剑宗一宗之刑法谍报,算得上是权力颇大,在剑宗之内威望极高,仅次于其宗主。
而那花千万自是没了用武之地了,虽然他与其皆属长老,但长老也是有高下之分的。
至于那凌河剑宗会在此时派此人前来,也是有着震慑五宗之意。
“恐怕那前方战事已到了迫在眉睫之时,我五宗到时怕也是……”肖华远作为一宗之主,可谓是劳心竭力,无时无刻不在为宗门的未来着想,但在这风云之中,又难免被其所裹挟,身不由己。
李天愁又怎会不知肖华远所言为何,他的压力也是不小,自己的儿子儿媳不见踪迹,虽然魂灯依旧在燃烧,但终是让他放心不下。
更何况自己的孙女又被剑宗所胁迫,征战前线,而他却又不能立时撕破脸皮,去与那剑宗一较高下,这让他又怎能不恨。
压下心中怒火,李天愁这才冷冷的说道:“不日,老夫将要闭生死关,你且先拖着对方,待老夫破关之后,再做计较。”
“啪!”话音刚落,又是一枚棋子重重落下。
“师兄!你可是要……”此时,愁眉的肖华远突然眼中闪烁着金光,激动的差点站了起来,但话音刚说到一半,便又生生止住。
当看到李天愁点头的一刻,他那激动之下不断颤抖的身体却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此事切莫声张,也莫要让小凡知晓,没有个一年半载,怕是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过段时间,你便安排个由头,让小凡出宗历练去吧。”
“哎!”对于李天愁的安排,肖华远也是猜到了什么,不由一声叹息。
“该你落子了,莫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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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完,密室之内。
“前辈,晚辈的飞剑不知如何了?”没有丝毫的客气,李凡直截了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