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门突然被重重地打开,带着阴森的风声和令人心惊的冷意。
几个狱卒带着狰狞的笑容走进来,他们手中的工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他们走到翟耀面前,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他,每一次打击都像是在他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这是每日的惯例了,就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折磨自己多久才消气。
翟耀的身体颤抖着,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但他依然没有放弃。他用力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随着时间的流逝,折磨变得更加残酷无情。翟耀的身体被铁链拉扯得更加疼痛,他的背部被烙铁烫得皮开肉绽。每一次烙印都像是在他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疼痛让他无法呼吸。
牢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压抑和绝望。
只是不知这折磨过了多久,忽然这些狱卒便停了动作,忽然退到一边去,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将军!”
“都退下去!”齐朔冷厉的声音在牢房里响起。
齐朔身处在深邃的暗色之中,目光犹如两柄凌厉的冰剑,凝视着正在挣扎中的翟耀。
那个瞬间,所有的怨念、愤慨、怒火都在他的双眼中凝结成浓稠的痛苦,此刻的他已经再无法控制心中的情绪。
他视翟耀如同炼狱中的地狱火,而今更是燃烧了他的希
望和希望背后的柔情——程雯雯。
他无情地折磨翟耀,如同烈火焚烧的火焰在黑暗中舞动。翟耀被困在无尽的痛苦之中,仿佛身处无底的深渊,四周是齐朔冷酷无情的目光和言辞。每一次的折磨都是对齐朔心中痛苦的宣泄,每一次的痛苦都是对翟耀罪行的惩罚。
“你是为了你那夫人来的吧?怎么样?心疼?还是憎恨我们这群土匪玷污了她?”翟耀抬头,看向了齐朔那张冷厉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他知道如何戳人心窝,毕竟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土匪玷污过?
想必,那个女人就是回去了,也会面临被这男人休弃的局面。
他真替那女人感到悲哀,还不如跟着自己呢!
“你给我闭嘴!若再让我听到你提起他,你的日子不会好过!”
齐朔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刀刃,冷冽而无情。他的目光如冰霜般刺骨,直透翟耀的心扉。他瞪着翟耀那憎恶的面孔,满眼的恨意与怒火在深夜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翟耀的命被他紧紧地握住,像一只蝼蚁被巨大的石头所镇压。他感到无法抵挡的疼痛和无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每一次的打击都让他无法承受。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齐朔将他一次次地推向绝望的深渊。
只是,翟耀这人就是死,也是不会向人低头的,翟耀却继续哈哈大笑道:“你这虚伪的男人,不过就是女人被玷污了,想找我撒气嘛!来啊!杀了我啊!杀了我一了百了,你再怎么折磨我?你的妻子的清白也不会回来了!”
“闭嘴!”齐朔怒吼道,“你们这些人真是该死!可是死多容易,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死去的!”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黑暗中回荡,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深深地刺入翟耀的心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哀痛和愤怒,仿佛要将翟耀的心脏撕裂开来。
“我会让你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齐朔冷冷地说出这句话后,他再次将更多的痛苦降临在翟耀身上。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折磨和无尽深渊的煎熬,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深深感受到那如同火烤热浪般的疼痛与恐惧。
齐朔将手中的刑具丢掉,而后便要走。
“等等!我最后说一句实话,我们没有动你那夫人一分一毫!她是清白的!”
翟耀到底还有点良心的,自己是死定了,就怕那小娘子往后不好过,她不像是那种会寻死的人,但女子名声受损,怕是日子不会那么好过,毕竟她对自己有过一点善心,自己死前还吃了一碗好吃的长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