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转头又想,程雯雯不会也跟将军一块儿上路了吧?
“不行,自己得去看看。”
吴丽叫那车夫调转方向,往程雯雯的宅子而去了。
很快,车夫就到了程雯雯的宅子,吴丽只是去问了句家丁:“你家程小姐可在家里?”
家丁很爽快的点头:“在的在的,你找我家小姐吗?先里边请?”
“不必了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就不叨扰你家小姐了。”
吴丽得知程雯雯没有跟着将军一块儿回善州,心中稍稍舒心了许多。
只要程雯雯不回善州,那将军府的女主人,不就是自己了吗?
吴丽得意的笑了笑。
……
京衙里,谢世钰被压在公堂上,京衙衙令也是觉得此事十分的棘手的。
公堂上除了谢世钰以外,还有一具尸体,是秦相长子秦继贵的尸身,他是被一刀捅中要害身亡的。
而当时在那案发客栈现场,秦继贵身旁,就只有谢世钰一人。
有人称谢世钰当时还拿着刀,手上鲜血淋漓的。
谢世钰如今就跪在堂上,这案子不仅牵扯他们
两人,还牵扯秦家和谢家。
秦家是皇帝的信臣之家,而谢家手握大权,都是不好惹的两家人。
这案子,是十分棘手啊!不管怎么判,都是要得罪一家人的。
京衙令也是十分的无奈,想了想,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秉公办案的,结果是什么,他们两家人自己去掰扯吧!
“谢世钰,人是不是你杀的?”
谢世钰连忙摇头:“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路过,我并没有杀人!”
“你缘何会路过?根据本官打听所知,你在昨日就与秦继贵在其他客栈发生争执,原因是因为个女子,今日是不是你怀恨在心,所以就杀害了秦继贵?如实招来!”京衙令拍了拍案板,威严道。
现在的谢世钰是又紧张又冷静,双手握住了衣衫,深吸几口气道:
“我没有,我就是路过,秦继贵的小厮是看见了我拿着刀,可是根本没看见我捅死人啊!我只是路过看见秦继贵肚子上有刀,他那个时候还有一口气,我想要帮他止血,所以才捂住他的伤口叫人的!如果是我杀的人,我又为何要喊叫?”
谢世钰抬起头来,看向了上座的京衙令。
京衙令听着此话,似乎也是觉得有些道理的。
于是,京衙令又望向一旁的小厮,问:“你是看见谢世钰握着刀捅你家公子?还是看见谢世钰捂着秦继贵的伤口喊人!你这得说清楚啊!”
秦继贵的那小厮有些害怕,自家公子死了,他这个做小厮的怕是回到秦家,也是根本没有活路的啊!
小厮看了一眼一旁一脸悲状的秦相,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说。
这小厮跟着秦继贵那样的主子,自然也是聪明不到哪里去的,如果他真要替自家公子讨回公道,此时就该一口咬定谢世钰,但他此刻的犹豫,便会引起人的怀疑。
“大胆!还不速速招来!”京衙令怒喝道。
“我说,我说!我也只是听到谢公子叫人,才跑上楼来的,然后就看见我家公子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谢公子手上也是血,其他的我就真一点也不知道了!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这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