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没有真个杀了卢尔森,毕竟他是野牛酋长唯一的儿子。自己来草原的本意只是为了找一个安稳的地方修炼成“十里坡剑神”结果就是求一安稳而不得,好不容易野牛酋长为人不错,借着帮助牛、马部落度过危机的情分混了个身份,不想又爆发了牛部落的内讧。
白义把卢尔森打晕,暂时不去想那些烦心事,提着矛头朝负隅顽抗的金牛、铜牛走去。当然,从人数上看,更像是白义和野牛、铁牛几个人在负隅顽抗。可是叛军已经被白义先前的勇猛打没了胆气,竟然没有人再敢接近白义。随着白义的脚步移动,叛军之中竟然自动闪开了一条数米宽的大道。
“牛部落的战士们!”白义一边走,一边发动了语言攻势,“我知道你们都是忠诚勇敢的,之前只是被金牛、铜牛、木牛他们蒙蔽了,带着忠诚的心做了不忠的事情。但是不要紧,现在,放下武器,立即回归野牛酋长的统领之下,我们只诛首恶、余者皆赦!”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起来:“我投降,不要杀我!”首发
人们一阵骚动,看向发声的位置,几个一脸纠结犹豫的战士正不知放不放下武器,冷不丁见众人都在看自己,吓得一哆嗦,有两个没拿稳武器,把弯刀掉在了地上。
这时,另一边也传来一个人的喊声:“我也投降,我可不跟这些叛徒一起走向死路!”
随着一个又一个人响应白义,越来越多的人跟着放下了武器。最开始的时候还有死忠于金牛、铜牛的战士试图通过攻击投降者的方式阻止其他人投降,但是随后他们就被更多的人斩杀当场——叛乱走到现在,负隅顽抗者终于从形式和实质上都变成了金牛和铜牛。
金牛和铜牛的脸上浮现出绝望的神色。
事到如今,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们的造反失败了。
当最后白义走到台前,一步步迈向台阶的时候,铜牛终于鼓起最后的勇气,把手里的铁牛扔到一边,举着弯刀扑向白义。
白义侧身闪过铜牛的弯刀,右手矛头虚晃一记,左手握拳,一个冲拳把铜牛打飞出去。
金牛早已失去了与白义对抗的勇气,又不甘心束手就擒,用弯刀比着野牛酋长的脖子,威胁道:“站住!都住手!谁敢再动我就杀了他!我就杀了酋长,让他给我陪葬!”
白义看了他一眼,往前迈了一步。
金牛挟着野牛酋长,后退一步,大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真的动手了!你想害死酋长吗?对,你一定是想害死酋长,你想自己做牛部落的酋长,你才是最大的阴谋家!你……”
白义又往前迈了一步。
金牛的精神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喊道:“这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啊!”
金牛一边叫喊着,一边把弯刀贴上野牛酋长的脖子,只要他横向一拉,就能够结果野牛酋长的性命。
“啊——”
一声惨叫。
野牛酋长的肩颈、胸前顿时洒满了鲜血,身体摇晃了几下,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