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罗:“……”
“老师,您还犹豫什么呢?您有什么困难让学生我为您分忧一下啊?”
“你走吧,我想静静。”耶罗摆了摆手,脸上写满了落寞,“别问我静静是谁,这个梗太老了。”
洛林非常认真的问道:“呃,老师,什么是梗?”
耶罗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之前跟白义聊天的时候,他这么说的。”
“白义?”洛林突然变得非常认真,“老师,你被抓到这里,是不是跟他有关?”
耶罗点点头说:“有关,当然是有关的。但是如果没有他,我可能连被抓到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洛林选择性的记住了前半句,咬牙道:“我就知道。白义,我饶不了你。”
“哎我说,你咋听不懂话呢?”耶罗指着洛林,脸都愁成了苦瓜,“你什么时候能从你自己的思维漩涡里出来一下,真正跟这个世界接触了解一下?”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出去。”洛林非常认真地说着,然后把自己团成一个球道,“老师您保重,我先滚出去了。”
耶罗:“……”
半晌之后,耶罗才悠悠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白义啊,你自求多福吧。”
而此时需要“自求多福”的白义,还在军营里到处晃悠。
由于是民兵和冒险者为主体组成的队伍,宵禁什么的在第一天夜里就名存实亡——没有足够的哨兵在夜间执勤,让那些自由散漫惯了的冒险者守规矩?抱歉,规矩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规矩!所以到处都有人乱晃,然后在巡逻的军法队发现时立刻钻进旁边的帐篷,一次次鸡飞狗跳之后,巡逻队只抓到两个起夜的民兵——气得军法队的队长直骂冒险者都是超凡者中的败类。
此后,军法队把夜间巡逻的频率降低了——你们不是喜欢夜间活动吗?我让你们活动,第二天训练的时候看谁不精神,直接吊起来打!
于是几天之后,巡逻队和冒险者之间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白义就借着这个微妙平衡,在军营里穿梭,不时的跟军法队玩一下躲猫猫,直到他不小心转到了一个角落处——这是他需要查证的最后一个角落,然而几个冒险者正在那里交易着什么。
“哟?这不是那个出了好大风头的小子吗?好像是个大秦人啊?”一个明显是吸了什么具有兴奋、致幻之类作用东西的冒险者笑嘻嘻的拦住了白义。
白义皱了皱眉,这里是必须要查看的,整个军营的几处黑暗角落,只剩下这里还没看了。
“不好意思,我看一眼就走。”白义低下头,对冒险者说,“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只是来找我丢掉的东西的——可能也没在这吧。”
“你丢的东西?”冒险者嘿嘿一笑,拿出一个小纸包,“是这个吗?”
白义不用抬头也知道冒险者说的是什么,因为他比后者高了一头。
“不是。我……”
白义刚想说要走,却见到冒险者身后的一根柱子上刻着一个“义”字。这是他和吴昂莽约定的记号!
白义抬起头,对着几个明显处于某种奇异状态的冒险者说:“天王盖地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