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幔,我已经找到了消息源,把消息卖给狗仔的就是你!你别敢做不敢当!”
南俞川一双眼睛阴郁,拳头紧握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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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幔处理完美术馆的事情,正打算休息一会儿。
她放了悠扬的音乐,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刚喝第一口就被泼夫骂街的声音打断了雅兴。
她眼神晦暗,打开监控看了眼,看见一只疯狗在拍她家的门。
只思考了半秒,沈幔就猜到他来的目的了。
她慢悠悠地开门,嘴角还噙着嘲讽的笑,“小南总?好久不见啊。”
南俞川怒目,“沈幔你好歹毒!我不过是当众取消了和你的婚约,你用得着这样报复我和秦九悦吗?你侵犯了我的隐私,你违法犯罪了你知道吗!”
沈幔靠在门边,不急不忙道:“南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南俞川冷笑,“你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沈幔听到笑得更大声,她拍了拍手,两个壮实的女保镖从房子里站了出来。
沈幔,“想打架啊?你早说,她们一个散打八段,一个跆拳道九段,你大可以试试。”
南俞川看向她们那结实的肱二头肌,突然有些发怵,小腿一抖,整个人的气势都弱了下来。
“你,你别装傻!我都查过了,就是你干的!你对我怀恨在心,你存心报复!”
沈幔挑眉,还真被他猜对了。
她确实是存心报复,但怀恨在心是没有的。
她不恨他,她只是想报复。
就跟报复她‘最亲爱’的弟弟沈舆一样。
“庄女士应该是个很幽默的人吧。”
南俞川皱眉,庄女士?她突然提他妈做什么?
沈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生了你这么一个笑话。”
“你!”南俞川瞬间破防,整个人都红温了,冲向沈幔。
两个保镖见状,立刻上前,她们轻轻推了把南俞川,把他推出房檐。
火辣的太阳照在南俞川脸上,像是在打他的脸。
沈幔,“第一,你再污蔑我,我可以接受把你打一顿,医药费我赔得起。
第二,跟你小女朋友上床的人不是我,你要狗叫也该找你爸叫。”
沈幔嫌弃甩了甩手,让保镖把人轰出去,“在我面前狗吠两句,你爸给你戴绿帽的事情就消失了?啊,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敢找你爸,因为你只是个懦夫。”
说完她用看狗的眼神瞥了眼南俞川,‘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回到房间后,她把咖啡倒进水槽。
真恶心,只要是活着的人都很恶心。
她靠在椅子上假寐,把不舒服的情绪咽下去,没一会她的秘书进来了。
“总经理,保镖已经把人赶出去了。”
“嗯。”她没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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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见她没有别的事情吩咐,默默地退了出去。
她刚出去,就被保镖拉到一旁说小话,她们好奇发生了什么。
作为沈幔的心腹,秘书很清楚事情的全貌。
她看了眼房间,低声道:“当年南俞川当众悔婚驳了沈总面子,此后沈总就一直在针对沈氏和南丰的合作。
沈老先生中风瘫痪,沈少爷志不在此,沈氏眼看就是沈总的天下了。那老登憋不住,知道沈总气,于是送了一份大礼给沈总。”
话到这里,她就没说了。
两个保镖都是聪明人,自然也猜到七七八八了。
那天南建鸣突然喊沈幔去下棋,没两分钟秦九悦就来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一定是南建鸣从前台那里得知秦九悦要来,故意找的沈幔。
就是为了让沈幔发现这件事,南俞川当众丢脸,沈幔的气也就消了,沈南两家的合作也能顺利推进。
要说这南建鸣还真了解沈幔的脾气。
秘书猜到其中的深意,只能感慨,南建鸣这爹当得也是没谁了,为了南家的利益半点不顾儿子的死活。
只能说豪门玩得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