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式表演的那一日,教堂里的孩子们换上了白色的演出服,排着队前往卧龙楼。他们就像一朵朵白雏菊,盛开在灰暗的xc区的街道。
戴着蛇脸面具的人们目送着这一支队伍往前走着。
楚苟和诗人跟在最后面,他们并不上台,依旧穿着自己的衣服。但是是教堂为他们新订做的,在这么隆重的场合,毕竟不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贻笑大方。
来到卧龙楼,那长长的红地毯又铺了出来。门口是黑发侍女,迎接着他们。进入会所,里面的二楼已经变成看台,一层纱挡着,看不清看客的面容。一楼的圆形表演台上投射着明丽的灯光。
这一队孩子按照训练时的要求,如花散开,散落在台上,随之响起的,是幽然飘渺的歌声。
现场很寂静,就是唱诗班的表演,仿佛没有观众一般,他们是向神灵在献唱。
澜和竹在前面指挥着,用手势引导着歌声。
楚苟和诗人呆在一个没有灯光的角落,注视着这场表演。
二楼的看台被围了起来,而屋子的顶却是又高又空,莫名得空旷。
一切都按照训练时那般进行着。
也如训练那般结束了。
他们缓缓地向四周的看台弯腰致意。
下台后,这队孩子被带到另外的房间去休息,吃东西,澜却被带上了二楼。
楚苟、诗人和竹都在房间里陪着孩子们,听他们叽叽喳喳地讲话,时不时地微笑。
过了一会儿,澜回来了,脸色却很不高兴。
“怎么了?”竹问了一句。孩子们也安静了下来。
澜招招手,把几个人带出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