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的鸳鸯浴之后,黄历和李倩心滚到了床上,又是一阵热吻抚摸后,李倩心轻轻按住了要行动的黄历,柔声说道:“赶了好几天的路,一定累了——”说着,她慢慢起身,缓缓骑坐了下去。
快感淹没了两人的头脑,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别的,只有两人身体相触的愉悦和心灵相通的浓浓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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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中国人的大年夜,家里所有人必须在一起吃晚饭。”埃德文在向艾琳娜显示着他对中国习俗的了解,“年初三以后开始走亲访友,每个人都得穿上新衣服,亲友们还得给孩子压岁钱,这叫做吉祥如意。陈,我说得对吧?”
“相当正确。”黄历说完又笑着调侃道:“你不会认为我邀请您和艾琳娜来吃年夜饭,是想赚你的红包压岁钱吧?”
“哈哈哈哈。”埃德文畅快地笑了起来,说道:“陈,这在中国是一种亲密的表示,说明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我已经预备了,为了好运,钱的封包必须是红的,而里面的钱必须是新的,我懂,我懂的。”
艾琳娜精神不错,看来已经从天津血腥事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听说她还拜了个师傅,学唱戏曲,但她的另一个新爱好,却让黄历感到些许惊讶。
“麻将,我们一会儿打四圈,不,八圈,怎么样?”
艾琳娜的提议让黄历和李倩心暂时没出声,埃德文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道:“别瞅我,她很喜欢这种智力游戏,应该说是运气与智慧并存的游戏,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你们中国人不是要守夜,整晚不睡吗?”
“呵呵,打麻将真是不错啊!”黄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却有些疑惑,试探着问道:“那咱们就随便玩玩儿,倩心,家里应该有麻将吧?”
“有,凌雪也喜欢玩儿,不过,她更喜欢从那些男人兜里把钱赢过来。”李倩心微笑道。
“咱们不玩钱的——”黄历觉得和洋鬼子打麻将,实在有欺负人的嫌疑,可他话还没说完,却被艾琳娜打断了。
“当然要有彩头儿,这样才刺激。”艾琳娜笑着望向父亲,说道:“我已经是成人了,不是吗?这不算是赌博,只算是一种小小的成人游戏,而不是小孩子似的打着玩儿。”
“当然,我们需要刺激,需要激情,需要兴奋。”埃德文点着头,理所应当地说道:“在这个沉闷而危险的时代,我们更需要这些。什么四圈,八圈,守夜嘛,我们要打一宿。”
搞什么,不过是打个通宵麻将嘛,至于弄得这么富有哲理吗?黄历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李倩心,同样是很迷惑的表情。
晚饭在外面的零星爆竹声中结束,埃德文和艾琳娜对中餐相当喜欢,吃得非常满意。随后在客厅里稍事休息,喝着咖啡和茶,说笑着聊天。
“在天津的时候,埃德文先生曾询问过我去荷属婆罗洲发展的事情,当时我没有明确的答复,不知道现在晚不晚?”黄历将话头转到了正题。
“晚?呵呵,不,你永远是我们欢迎的朋友。”埃德文笑着说道:“考虑清楚了吧?我的提议是相当正确的。你想干点什么?买个农场,或买座橡胶园,或者是买一片果林,投资矿山?或者只是去旅游一番。”
“农场或橡胶园,或果林荒山,都可以,我的胃口大着呢!”黄历哈哈一笑,说道:“正如埃德文先生常挂在嘴边的话:钱,不是问题。”
“年轻人,有魄力,有闯劲儿。”埃德文根本不知道黄历背后的阴谋,反倒是对黄历的直率慷慨大生好感。
“婆罗洲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人手问题还需要费些脑筋。”艾琳娜喝的酒不多,但脸也红扑扑的,她善意地提醒道:“本地土著人不好,你想雇用华人,就必须与当地的华人社团打交道。他们各有组织,互相之间也有矛盾。当然,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我和父亲会全力帮助你。”
“我想派些自己信得过人去经营,而且——”黄历沉吟了一下,说道:“而且数目可能会不少,三年之内总要有几百人吧!这样是否方便呢?”
“这算不了什么?在婆罗洲这个地广人稀的地方,几百人就象几滴雨水落进了沙漠。”埃德文做梦也想不到黄历派去的不只是耕种的农民,而有相当一部分是身经百战的士兵,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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