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墨台困惑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人家得罪你了?你这样骂人家?”
她连连辩解说:“哎呀不是,是方才接亲时,二姐姐也在,他,他一直盯住二姐姐看!那眼神,猥琐下流!”
一听这个,戚墨台来劲了,“当真?”
她说:“这还有假?我亲眼看着的,偏生人多,二姐姐没留意到吧。不知道也好,这等子烂人,也没必要浪费心思的。”
戚墨台立马跑去看余慕烟,远远见着余慕烟和其他人有说有笑的,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其中这些天来,他都有些不安在。
在得知要暗杀余慕柳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陆裕宣后,他就格外担心余慕烟的安危。
在他看来,陆裕宣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如今他们在明,陆裕宣在暗,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
他有太多太多的担忧,却又不好跟余慕烟说来。
喜宴很快就结束了,惠阳县君和余慕烟晚姐儿几个一道回去,林未巧知道余慕烟想着几个孩子,特别是星哥儿,就提议到戚家去。
反正陆裕宣又没有真的死,用不着为他守着那些个规矩。
惠阳县君也说:“都那么久了,出来走走也无妨的。你们母子不能住在一起,常看看也好,免得星哥儿都记不得你。就是他们姐弟,也得多聚在一起才好。”
余慕烟经不住劝,就同意了。
来到戚家,足足有五个孩子凑在一起,一个劲闹的玩的,没有个安歇。
余慕烟抱了星哥儿没一会,星哥儿就闹着要下地跟哥哥姐姐玩。
惠阳县君说:“到底是亲姐弟,星哥儿现在最听繁姐儿的话,做什么都要一起,连用的东西都要一模一样的。”
这时候,婆子来说,又有人送礼来,惠阳县君便去招待。
庭院中,便只剩下戚墨台和余慕烟,还有嬉戏玩闹的孩子们。
林未巧深知这是个好机会,悄悄走开,生怕会打扰到他们二人,同时心里默默祈祷着:月老开开眼,务必用红线把他们两个人给绑得死死的。
两个当事人还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
“娘,我好热!”悦姐儿跑到余慕烟怀里,余慕烟温柔地给悦姐儿擦着汗,给脱了件外衣,“别跑得太欢了。”
星哥儿也跑来,也是累了,钻到戚墨台怀里,眼睛大大地看着余慕烟,既想亲近,又有些害羞。
戚墨台鼓励着说:“去吧,那是你娘,让她给你擦擦汗,台舅舅没有手帕。”
余慕烟轻声细语地说:“来,星哥儿,到娘身边来,跟姐姐一样。”
星哥儿犹豫片刻,还是害羞地扑到余慕烟怀里,憨态模样,逗乐了两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