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阿芽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低声说:“妈妈,这阵子珠儿不对头。”
她不解,“哪里不对头。”
“我看到她夜里,去过二房那边。”
“去二房?”
“是,我撞见过一回,就在前儿个晚上。”
“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要去二房?妈妈防着点吧。不是我要诋毁珠儿,是珠儿心思太大。”
“成,多谢你提醒。”
路过园子时,看到红罗几个在玩耍,便喊来红罗问:“怎么不见你珠儿姐姐的?”
红罗说:“哦,珠儿姐姐说病了,告了几日的假,让我跟妈妈来说一声,我给忘了。”
“什么病?”
“没说,不过应该挺严重的,说要出去看大夫。”
她点点头,心想珠儿去二房那边,能是为了什么事?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寇太医终于研制出解药来,不过得长时间服用,因为余慕柳年纪太小,不敢用太猛的药。
听到还要喝很久的药,余慕柳愁着个脸,不大开心。
这次只有寇五郎跟着来的,说:“这药不用天天喝,三天才喝一次的。”
寇太医拍着脑袋说:“瞧我这记性,是三天喝一次,一次半碗就成。”
余慕柳这才转悲为喜,见寇太医出去配药了,她忙问:“绵绵呢?”
寇五郎说:“去我舅家了。”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盒的陈皮梅子,“给你吃,配这个来吃药,就没那么苦的。”
余慕柳颇是意外,“绵绵让你给的?”
他没好气地说:“都是我给你的,你还非说是绵绵,不要还给我。
“我,我就是问问不行吗?”
“要不是每回来看你喝药那么痛苦,我才不想给。”
“有这好东西你怎么现在才给我?”
“你还怪我给得迟了?这是我自己做的,你以为是外面随便买的吗?”
余慕柳赶紧拿了一颗来吃,“你还会自己做啊?味道还行。”
要说陆老夫人和二房,生怕余慕烟不把爵位让出来,在清姐儿生下后不到七天,就请来了宗族长辈,商量着爵位继承一事。
陆裕恒在那侃侃而谈,“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大哥逝去也那么久了,莲姨娘又生下的是个姐儿。伯爵一位,空置太久了。大嫂,为了陆家,为了伯府,你得表个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余慕烟心情沉重,不冷不淡地说:“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哪懂得什么?今日既然诸位长辈来了,就请替我拿个主意吧。”
陆裕恒给坐在上首的陆族长使了个眼神,陆族长说:“大房无子,恒哥儿又正值壮年,你不愿意过继嗣子的话,论理,这爵位应当有二房来承袭。余氏,你可有异议?”
余慕烟看向林未巧,林未巧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摇摇头。
见此,陆老夫人和陆裕恒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