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她懵了下,眼中浮现抹狠色,她摸了摸脸颊,上前一步,反手就给了孙妈妈同样响亮的耳光。
这下子,在场所有人都懵了,没人料到她会被打,更没料到她还会打回去,还是当着的丁氏的面。
孙妈妈捂着脸,半晌回过神来,“你,你打我?”
丁氏不置信地说:“你敢打我的人?”
她神色淡然地说:“二夫人没问过我们夫人的意思,就擅自对我动手,我是我们夫人的陪房,打我,就是不顾我们夫人的脸面。那我也完全可以不问二夫人的意思,就教训孙妈妈这个刁奴。”
“放肆!这是什么道理,你犯了错,我还教训不得?你就是仗着你们夫人撑腰,才愈发肆意妄为,以下犯上,不顾尊卑!我今天要是不罚你这个刁奴,难以服众!”
“二夫人请随意,我自问,并无过错。”
她不是没想过低头认错,只是她低头,换来的是丁氏的得寸进尺,不分青红皂白,非要把过错推在她身上。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她就不信了,丁氏还能活活把她打死不成?
就在丁氏命人把她押住时,欢姐儿通风报信,把余慕烟姐妹找来了。
本来是小事一桩的,丁氏非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在来之前,欢姐儿就已经交代过事情原委,余慕烟是沉着脸来的,她是性子软好拿捏,可她也是有底线在的,不至于任人欺辱。
她一眼便看到林未巧脸上的巴掌印,顿时心头涌上怒火。
她强忍着怒气,质问道:“二弟妹好大的威风,且不说林妈妈是我的头等陪房,哪怕她就是个粗使婆子,二弟妹也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更别提林妈妈并无过错。管家的是二弟妹没错的,可也不能徇私枉法,冤枉好人!”
因着大房上回少交一半的公中,丁氏无利可图不说,还得想着法填补各处的亏空,积攒了不少怨气。加之承袭的事迟迟没有消息,她便猜测是大房暗中使了手段的。
这些日子来,她对大房是愈发不满,一听到画姐儿让大